来,气呼呼的样子。漠成风脸一拧,扭开,懒得理他。
白赞站起来要回去,管家走过来,“老板,少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盈束笑嘻嘻地来看白赞,“既然饿了,就一起吃吧。”
“还以为你不敢开口呢。”白赞鄙视了盈束一眼,大步走向餐厅。漠成风在背后变了脸,“混小子,跟谁说话!”他的女人怎么能被人这么奚落。
“好啦,他知道我是他嫂子了。”想这两个人好好说话是不成了,为了不让家里变成战场,也为了让某个人不至于连饭都吃不到就给人赶出去。
一餐饭,在白赞的嫌弃声中,漠成风的冷眼中,以及盈束的两边圆场中度过。漠成风虽然冷着眼,吃完饭时,唇角却微微弯了弯,显然,他不是真的讨厌白赞。看着眼前心口不一的男人,盈束只能在心中感叹。
“该滚了!”
等到白赞放碗,漠成风不客气地送了他一句。白赞也不恼,悠哉悠哉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慢腾腾地出了门,离开。
“明明关心他,干嘛话要说得那么难听?”盈束软着声指出漠成风的小把戏。他叫白赞快点回去,无非是不想他大晚上还在外面晃荡。
“关心他?哼!不可能!”漠某人睁眼说瞎话,把盈束压进了怀里,“以后还敢帮他说话,做了你!”盈束吓得直缩身子,漠成风凶狠起来的样子够吓人的。
“漠寒许久没有回来了。”
提到漠寒,漠成风的脸微沉了下去。
“妞妞这些天天天念叨着他。”盈束轻声道,即而主动环上了漠成风的腰,一脸巴巴地看着他。
“他,还是不回来得好。”
以前,对于盈束,对于他,对于漠寒,都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如今盈束怀孕,他主动避嫌,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你在怨他?他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懂多少,更何况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
“谈不上。”漠成风摇头。自己的亲弟弟,哪来的怨?只是,他不在,三个人都好。他的指轻轻滑到她的腹部,隔着肚皮抚摸着那个孩子,“等到孩子出生后,他自然会回来的。”
“这样,妞妞可有得盼了。”盈束无奈地叹气,“您母亲,真的是被洛莲花害的吗?”她蓦然想起白赞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反过来说也是成立的,终究母子关系是众多关系里最亲近的。
提到这个,漠成风的脸上便罩了一层寒霜。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没有感情,但并不代表不介怀。
“别忘了,她怎样疯狂地对待过漠寒。”他冷声道。洛莲花举刀无情对着漠寒攻击的画面,至今让人胆寒心惊。他不想提,盈束也不便再多说,洛莲花疯的时候确实可怕,不疯的时候却柔软得真像一朵白莲花,或许连白赞自己都看花眼了吧。
报纸上,不知何时,开始大张旗鼓地报导季亚集团进军H市地产的消息。H市的地产,一直是漠成风一家独大,几乎所有具有规模的房产,都由森漠开发。季亚集团像一股飓风,狂得猛烈,据说起动资金就砸进了一百个亿。
一百个亿,对于大公司来说,也不算小数子。媒体评论,季亚集团大有吞并H市房地市场的意思。
H市虽然经济发展得极好,但也只能算是二线城市里的翘楚,季亚集团的本部不在这里,砸一百个亿进到这里,不得不让人把他们与森漠集团联系在一起。显然,季亚集团是为了和森漠竞争而来的。
而季亚集团重新上任的季雨轩更是毫不避讳,在众场合直接表示,他就是为了把森漠集团赶出H市而来的。
舆论一时激起千层浪,纷纷猜测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当事人并不点明原因。
这些,盈束不可能不知道。
看着电视里自信满满的季雨轩,她只觉得疲惫,这个早就摒弃于她世界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季雨轩一对炯炯的眸子直视前方,直接可以穿透电视屏幕,那眼里的决心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他似乎意识到盈束就在电视机前,咄咄的目光逼人得紧。
盈束极快地关闭了电视。
“去哪里?”漠成风一身修整地走下来,帅气逼人。他俯首,轻轻在盈束的脸上碰了碰,“晚上有个应酬,回来得比较晚,不要等门了。”
“需要我陪吗?”
近段时间,漠成风总是尽可能地推却那些不必要的应酬,把时间腾出来陪盈束,实在推不脱的就会带着盈束前往,但也是关怀备至,晚去早归,绝不过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