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即墨流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向沈先生做个手势,沈先生就从身上取出一沓银票来送给秦川。
秦川接过银票翻了翻,啪得往地上一扔。
“我不要纸,我要银子!”
“我的傻川儿!”即墨流年弯身捡起地上的银票,重新塞到她手里,“这些纸可不是普通的纸,每张都能给你换回好多好多银子,不信……你问景儿!”
“是啊,小姐!”景儿立刻开口,“王爷说得没错,您看那纸上,是不是写着一万两呢?”
秦川也不客气,当即展开银票,一张一张地数。
“一、二、三……十!”
数到十张,她再次向沈先生伸过手掌,“不够!”
“王妃,一张一万,十张十万,够了。”沈先生笑道。
秦川小嘴一撅,“二十万,二十万……鸡腿哥哥说……二十万!”
这个即墨流云,昨天差点把她杀了,还害得她被那个幽寒公子调戏,不多坑他一点,她哪里过意得去?
这二十万,就算是她的精神损失费了。
“这……”
饶是沈先生这样的聪明人,面对这么一个固执地傻子,也是没了折。
即墨流年就笑着说道,“沈先生,要不然……咱们就赌大点,二十万就二十万,如何?”
沈先生无奈,只好又从身上取出银票来,不等他清点,秦川已经一把将他手中银票夺了去,全部塞到自己袖子里。
对钱她一向敏感,就刚才沈先生拿出来的这一沓银票,比起刚才给她的十张银票,绝对只多不少。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沈先生被她抢了银票,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只能讥讥一笑,“六爷,您的二十五万两银票全在王妃那里了。”
即墨流年轻笑,“沈先生别怕,若我输了,赔您五十万银子就是。”
事情还没查清楚,已经损失了二十五万白银,即墨流云一由地一阵肉疼,脸上却还要装出没事人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们寻个宽阔之处赛鹰吧?”
于是,众人一起离开饭厅,来到后山的一处草坡,即墨流年就向养鹰人询问如何比法。
“我们草原人训鹰,讲究三种方法,一种是最普通的狩鹰,另外一种就是和养鹰人配合的比法,叫骑马鹰猎。先是赛马,然后再比鹰。”养鹰人扫一眼即墨流年的腿,“王爷腿脚不便,怕是不能骑马,我看……”
“这你可就错了。”沈先生接过话头,“您可不要看我家九爷双腿不便,论起骑术可是非常不一般,九爷,让他好好见识见识您的威风!”
即墨流年立刻就骄傲地扬起下巴,“来人,牵马来!”
片刻,两匹马已经被牵过来,太监侍卫一齐将即墨流年扶上马背,养鹰人也骑上自己的马。
做好准备之后,即墨流云便唤了一声开始。
二人齐齐打马,冲上草坡。
“王爷,跑快点,落下他……”
老太监立刻就为自家王爷加油,他一带头,四周宫女太监喊成一片。
秦川就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树荫里,舒舒服服地坐到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