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手指,勾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
甘甜酒水入口,却并没有缓解那股渴意,反倒是越发多出几分燥意。
转脸,看向怀中的秦川,他轻吸口气,缓缓向她凑过来。
视线中,男人的脸迅速放大,然后,唇上就是温温软软地触感,男人的唇已经覆住她的。
该死的即墨流年,她一定要阉了他!
心中怒骂,秦川却无能为力。
细细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即墨流年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加深那个吻,去探索那让他向往许多的柔软甜美之地。
他的舌上有桂花酒的味道,吻得又急又烈,那样狂野的吻法,几乎要让她吞吃下肚。
秦川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心早已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吻着她,他的手掌也是不自觉地移开去,抚过她的手臂,滑上腰身,在她纤细的侧腰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揉上来,钻进她的衣襟。
隔衣感觉着他的手掌,秦川猛地一惊,人就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这家伙竟然敢摸她?!
手指触到她身上,套着的特制胸衣,即墨流年微微一惊,然后人就从狂野的本能中回过神来。
迅速压下强烈的欲望,他喘了口气,从她身上抬起脸,迅速将她移到自己身侧,拉过一张毯子盖住自己的腰身。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让这丫头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肯定无法接受。
坐到他身侧,秦川暗松口气。
现在全身脱力,她跟本就无法反抗。
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一口气将里面的桂花酒全部灌进喉咙,即墨流年这才长吁口气。
“川儿?!别怪哥哥,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留你在秦府里,太危险了。”侧脸,他抬手轻轻抚抚她的脸,“以后,哥哥会好好宠爱你的!”
谁要他疼爱了?!
如果秦川可以动的话,她一定要不客气地扇他几个耳朵,将他那张俊脸打成猪头。
马车轻轻一晃,停了下来。
“爷,到了。”
车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即墨流年伸手过来,仔细将她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在她腰上轻轻一点,人就扬声开口。
“川儿累了,扶她进房休息。”
太监拉开车门,将即墨流年抬下车去,景儿和几个小宫女就走过来,将秦川扶下车。
当着小宫女的面,景儿也不便多问,只是跟着众人将秦川扶入安乐宫。
秦川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却还并没有完全恢复力量,只能被几人抚进去,安置在后面的一间华室的床|上。
即墨流年刚刚被几人推到院子,就见一只鹰隼从半空中飞下,落在他的手臂上。
抬手抚抚那只鹰隼的背,不露痕迹地摘下它腿上小筒,即墨流年立刻扬声下令。
“去为川儿准备一份早膳。”
支走众人,即墨流年轻轻推动轮椅,走进书房。
取出小银筒,看了一眼,眉就微微皱起来。
因为腿脚不便,安乐宫里所有台阶都有为他专门准备的斜坡,故此,在安乐宫,他可以随便行动。
银筒内,密信上写得清楚。
“海川堂最近招了许多裁缝。”
即墨流年看了,只是轻扬唇角。
这个丫头,这次又有什么新点子?
扬手放飞鹰隼,即墨流年推动轮椅,从书房里走出来,一路来到后院,秦川所在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