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差池。
本来想去皇后那里打探下情况,但是皇帝已经开始赶人出宫,她就算是再有荣宠,也要知道适可而止,于是,便很是不满地离开了皇宫。
贺兰祭越在前面走着,但是速度并不是很快,见到贺兰承运跟上,他也并没有说话,倒是贺兰承运有些忍不住了。
“三弟真是好命啊!不过意见破烂衣服又让你逃过一劫,看来父皇还是不能够狠下心来做贤明君主啊。”
听着对方的感慨,贺兰祭越并没有当回事,但也没有给贺兰承运潇洒的机会。
“太子殿下这话是何意思?父皇还不贤明,谁可以称之为贤明呢?莫不是你有人选?”
意识到左右有盯着他们的下人,贺兰承运慌忙转换了话题。
“三弟这是什么意思?这传出去可是杀头的罪行!”
“小弟不过是重复了一下皇兄的话,若是判罚,也不过是一个连带之罪,主谋是你而不是我。”
贺兰祭越看到了自己的车驾已经等了良久,出去之后就上了车,连背影都没有留给贺兰承运,等人走远了,这位外人面前如何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是气的直跳脚。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一路上念叨着这句话,等到回了太子府,贺兰祭越觉得自己都要炸开了,这句话也一直被挂在嘴边。
太子妃本来就不是很得宠,她和太子之间不过是政治婚姻,平日里不过是相敬如宾,其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感情。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臣妾有什么可以帮助太子分忧的。”
太子妃今日刚刚出去求过送子观音,回来就看到贺兰承运一直愁眉不展,便知道对方是有事情发生。
本来她对这些争斗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野心每个人还是有的,太子可以成为皇帝,她也是荣光无限,但是若要保持着这份荣光,她还是觉得子嗣是最重要的。
一想起自己要保住位置,便主动上前去问了一嘴。
一想起太子妃的娘家是什么背景,太子瞬间有了心情,不过是一件衣服,贺兰祭越无论如何闹腾,也是没有办法掀起大风浪的。
不过是死去得人,皇帝就算是在如何念旧,还是眼前人更加重要吧。
“不过是父皇今日看见一件衣服有些念旧罢了,只是本宫觉得有人想要利用这件衣服来离间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若是牵扯到母后,那你我都没好日过了。太子也不过是个名衔罢了。”
见贺兰承运如此说,太子妃心中暗动,自己的位置绝对不能被撼动。
“这臣妾如果有哪里可以帮的上忙的,殿下只管说,臣妾一定会尽力相助。”
“也无大事,不过是让你帮助本宫去和母后见一面,顺带和宫中那几个裁衣的说下状况,若是可以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这话说完,太子妃心中也有了算计,知道这是太子有求于她,心中便有了定数,整个人也柔媚了起来。
“殿下的话臣妾记住了。殿下这几日看着很忙,臣妾一直很是心疼。今日就留宿臣妾房中吧,臣妾命人准备了药汤给您沐浴。”
贺兰承运虽然心中不失很情愿,但还是簇拥着太子妃一起回了寝房。
对于贺兰祭越有逃过一劫,叶挽霜也是捏着一把汗的,这她安排进去的人还算是手脚麻利,拿到了衣服就什么都没有纠缠,皇帝才会念旧将贺兰祭越放了。
“你回来就好,我上次要和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个。其实,我上次掉进了一个暗道,也就是那个暗道救了我。只是那暗道尽头竟然是一个金库。”
叶挽霜从上次被追杀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话很少的状态,随时随地都有一种隐瞒着什么的样子,这一次她能够主动提起,也是贺兰祭越想到的。
从他看见先皇后那件宝贵的衣服之后,他就知道故事开始了。
“那金库通着皇宫很多宫殿,尤其是尽头,竟然是皇后的宫殿下面,那里面有很多宝贝,其中那件衣服就在里面。”
叶挽霜说到这里,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便又继续说了,贺兰祭越也并没有主动打断她。
“而我还发现了不少毒药和先皇后娘娘之前的遗物,牡丹还几次带了东西进去。”
这话一出,贺兰祭越仿佛有了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