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胆小怯懦。
“好酒好菜好风光,不找点乐子岂不是无趣。”景崇帝随性之极,他带来的一众人都是诗文斐然,除了肖易南肖善水状元出身,曲营瑜和马忪世家子弟,贤妃出嫁前是出名的才女,“六个人来对对子吧。”
“陛下,不是六个人,是七个人,我娘亲也是。”肖善水才不管景崇帝,护母心切,不肯把她落下。
“那夫人也参加吧。”显然是不看好。
一轮下来,白练对得中流,不出彩也不下乘。
相反,肖善水愈对兴致愈高,他的对手是肖易南,肖易南因着是自己儿子,有意考校,一点不让他,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来往过招。
“哎呀,娘亲,你来替我报仇。”不相上下许久,肖善水突然靠到白练肩膀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他的心里,他娘亲是最厉害的。
“小肖大人,杨夫人是女流之辈,怎么能和肖大人比,何况连你都败下阵来。”马忪开玩笑道,只觉得年轻人啊,不知轻重。
“怎么不可以,我的学识都是我娘亲教的,肖大人也是我老师,正好比一比。”他得意非凡。
“你的才学都是你娘亲教的?”肖易南猛得抬头,直直看着他,再看边上淡定悠然的白练。
“对呀,小时候家里穷,去不了书院,娘亲便买了书本在家里一字一句地教导我,老师,我娘亲之才绝不在您之下。”肖善水隐约猜到了自己的身世,故意借着机会挑事儿。
…
肖易南: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白练: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肖易南:童子看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白练: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戌庚辛壬癸
…
你来我往斗了好几轮,都是机智、反应迅速,谁也不肯让谁,偏偏两人行为还颇为相似,不像旁人斗红了眼,急的转圈圈,他们两是越斗越冷静,各自坐在位子上,遥遥敬一杯酒,张口即来。
景崇帝笑眯眯得看戏,感叹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肖夫人若是也考功名,怕是要一门三状元了。”
从肖易南进门时怪异的行为到父子相似的面容,以及种种他与众不同的表现,要知道真相并不难。
饭后白练去洗刷,肖善水留在原地陪景崇帝等人聊天,逗得大家时不时哈哈大笑。
他是性子直,但不会傻乎乎真的去得罪人,就像他时下说到自己不同的处理观点时,也能把意见相左的景崇帝说得开怀。
“小肖这张嘴,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景崇帝故意指着肖易南问,肖易南无声地摇摇头,他沉闷,这个孩子的个性比他好得多,都是…她的功劳…
“陛下,我可不敢乱来,我要是做错事,我娘亲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她说官字两张口,多一张嘴不是用来欺上瞒下,而是一张为民请命,一张为天子叙职,他要我口才好点,能够懂得分析,懂得用最好的语言谈判,而不是一味的死谏,撞墙。”
他在努力的朝着这个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