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我知道T台于我,不过是一个短暂躲避的地方,大三时,我幡然醒悟,决定重回校园,也恰在那时,遇到我生命中的贵人,我的教授,他的课,让我受益匪浅,他教导我如何吐字清晰,如何面对紧急状况,甚至,他是第一个指出我嗓音不足之人。
我们真是很没有缘分的,我大学,他出国,他回国,我出国,他如预期般载誉而归,让虚度了几年光阴的我自愧不足,我还有资格站在他边上吗?不,我没有资格,所以,我要努力。
国外的几年,充实又紧张,由于语言天赋,导师颇为喜爱,经常介绍一些主持,翻译等工作给我,累积了部分经验,最后,我不顾所有人的挽留,毅然回国。
有他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属所在。
我已恢复记忆,想起自己艳丽绝伦也至情至性的母亲,她曾告诉我,她苦恼与自己的媚,便告诫我,不可做第三者,世人本就对我们容貌不公,倘若再行差踏错,只会更加严厉。
我牢牢谨记,所以对回国后的感情生活并不乐观,他们多年基础稳定,岂有我半寸余地。
我给自己的底线,是等他到结婚,从此,我就正式退出这份飘渺的守候,专心做他事业上的伙伴。“
…………
花样年华的女子,芊芊玉手按摩的,是一层苍老的肌肤,闻豫今日初醒时,觉得腿酸的无法移动,他不想扰了夜班的白练,慢慢的蹭啊蹭,没几下,她敏感的起身走到他身边,挽起裤腿,熟练的推拿按摩。
这样松弛的皮肤,他第一次见时都险些尖叫,可她反而没感觉一般,神色丝毫不变,冬日里,她的额头泛起薄薄一层汗珠,却是随手一擦,专心的帮他缓解着不痛快。
她按摩的比护士都专业。
“噔噔噔,收礼物的时刻到了。“等他觉得舒坦了,白练从床头柜上拿过他熟悉的袋子,昨夜她来时他熟睡了。
“这是我们一起玩过的魔方。“闻豫语气淡淡的,转头向她时,才充满暖意,”谢谢你。“
“是呀,你玩魔方的速度,都超过jinisi纪录了,如果去比赛,一定稳拿第一。“她摇头晃脑,从他手中接过,三阶魔方她的手法也不赖,几乎是一气呵成。
“薄雪草,”闻豫拿着画板写写画画,撕毁了一张又一张,难得有个雏形可以分辨,白练在旁边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片银灰绚靓,白色花序如雪,朴实大方。”他继续手下的动作,仔细地看,他画的既像戒指,又像项链,似乎是胸针也对。
“这幅?”闻豫苦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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