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关键部位先着地!拓禹真想要一头撞死算了。身为男人啊,被这样明显的说那个部位可能会受伤,让他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某个部位要被人看,还要检查!他不愿意,万分的不愿意。
摆出一副“你敢动我试试”的样子,拓禹坚持道:“没事,就是摔了一下,半点事都没有。不用看了,我好得很。”
那大夫显然看出拓禹的窘状,没有真的上来给他检查。但竟然直接道:“不看也行,如果明天早上那鸟儿站不起来,就是有事了。到时候再叫人来找我吧,药浴是一定的,也可能要吃药。年轻人不要讳病忌医,不然以后真的站不起来了,后悔都晚了。”
拓禹发誓,这次他很想一脚把这个大夫踹出去。无奈他现在没有内力,实在使不出力道来。
索性转为能杀人的眼神,拓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你的鸟才站不起来,你特么根本就没鸟,是个太监。
而大夫和拓禹的一番话,让梓苓站在旁边先是一阵懵懂,又是一阵猜测,最后恍然大悟,俏脸红了起来。
等到大夫走了,梓苓的眼睛朝拓禹身上、身下瞄了两眼。突然神神秘秘的坐到床边问他道:“昨天早上,在山顶上,你身上的硬东西就是那个吧?”
“啊?哪个?”拓禹刚才被那个大夫气得暴走,这会儿还真是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片刻,拓禹再次暴走,吼道:“梓苓,你特么是不是女人?你能不能不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呵呵,不问不问。”梓苓瞧见拓禹这模样,就想起当初在财神山,自己帮二师兄换床单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尿床了,二师兄也是一副暴走发狂的模样。
说实话,现在看着拓禹,还真挺有亲切感。何况当初梓苓因为来了月事昏倒了,拓禹也没放过挪揄她的机会,现在总算是给她找回了场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还算平静。拓禹安安静静的养伤,梓苓也有功夫在这镇子上逛逛。
以前在财神山,能下山的机会其实不多,除非真的是庙里揭不开锅了,她才会到馒头镇去化缘。而馒头镇其实才屁股大点,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倒是这里,虽然不比青州繁华,但是这里的铺子也不是那么高端豪华,反而是摆摊的小贩多,卖小玩意的也多。
几天的功夫,梓苓就买了不少的东西,吃的、玩的都有,整理整理包了个大包,准备路上带着解闷。
不过这些拓禹都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在屋里养伤,连水都不肯多喝,饭也吃的极少。他是怕自己不方便行动,万一在屋里出恭的时候被梓苓撞上了,脸红。
终于过了七天,拓禹断腿处不那么疼了。又请来大夫给检查一下,说是骨头已经开始生长了,只要没有大动作不会再裂开,才准备明天上路。
不过那大夫还真是尽责,竟然在出门之前又想起拓禹的“伤”,还回头问他一句:“这位公子,你的鸟还行吧?早上能站起来吗?”
拓禹磨牙,狠狠的把一块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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