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开战到现在,安南帮一直保持着对青帮人数上的优势,可是说青帮一直在被安南帮压着打,面对安南帮强大的压力,全凭一股气在那里撑着
此时安南帮一撤,许多青帮小弟精神一松,立即堪倒在地上,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也不嫌弃地上的血水和残肢断臂,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了地上
可是令阮西城和金在焕不解的是,此时陆宇和他手下的那些骑兵,竟然也没有乘机对他们发动进攻
阮西城和金在焕对视一眼,直觉和经验告诉他们,这里面不对劲,凭陆宇的精明,不可能任由他们逃走的。突然,金在焕的脸色一变,对阮西城道“义父,不妥”
“怎么了”一直神经紧绷着的阮西城听到金在焕的话,猛得一凌,看着金在焕不安地的问道
“义父你看”金在焕指着弥社俱乐部道“弥社俱乐部虽然宽大,可是我们的兄弟和青帮人杂夹在一起,不利于陆宇手下的那个骑兵冲杀,因为这样一来,很容易伤到自己人的,可是如果我们就这么撤出去了,那我们就成了陆宇骑兵的活靶子,任何宰杀,两条腿又哪能跑得过两个轮子”
阮西城能够白手起家,混到而今的地位,并不笨,听到金在焕的话,神色也是一变,看着乱轰轰的直往外面逃的安南猴子,苦声道“可是我们还有得选择吗”
“义父,不能等了,我们必须要走,这里距离我们停车的地方有五百米,只要我们在五百米内不被陆宇的骑兵追上,那我们就是安全的,否则的话,我们就危险了”金在焕对阮西城急声道
“没想到,我阮西城纵横黑道三十来年,最后竟然被一个小辈逼到这份田地”阮西城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般,低声喃道
这时,摩托的轰鸣声越来越急促,显然在蓄力,很快这些骑兵就要冲杀了
“义父,没时间了,撤吧”金在焕听到摩托的轰鸣声,也顾不得什么尊卑身份,一把拉起阮西城,顺着安南猴子大队朝门外跑去。
弥社俱乐部的门虽然不小,但架不住安南猴子人多,这么多人一齐朝门外跑,立时将不大的门给堵得死死的。此时的安南猴子虽然一心都想往外跑,但看到阮西城和金在焕,还是下意识的让出了一条道路来,毕竟几十年的余威,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
待所有的安南猴子都跑出了弥社俱乐部后,我嘴角一弯,露出一分疯狂的笑容来,眼前仿若修罗场般的地方,我是一刻都不呆不下去了
看着地上那些再没有任何声息的尸首,足以想像得到战场的残酷,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总之非常的不好受。
他们本来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他们大多是二三十岁的青年,他们还有美好的未来,有好多兄弟,他们还曾与自己一起喝过酒,一起谈过未来,甚至一起谈过马子
可现在,他们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躺在了地上,死了。在这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还有战争的残酷。
仅仅是一场几千人的黑道血拼,就造成如此震撼的场景,我不知道也无法想像,在几十年前,那场关乎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抗日战争中,那动辙几十上百万的战役中,那样的死亡是多么的令人恐怖
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电视上几十几百人所演示出来的效果。以前学习那段历史时,对于我来说,无论是中条山战役,还是台尔庄战役,那动不动就几万几十万的伤亡,在我眼中只是一组组数据而已。
可是现在,我知道,那不单单是一组数据,那是几万几十万个同自己一样有血有肉有家庭的人,为了反抗外族的侵压,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与自主,义无反顾的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我们一直在为了反抗外族的奴役而不断的战斗着,不断流血着。从匈努到突厥,从契丹到蒙古再到女真,更遑论近代的西方代强,还有一直趴在我们身边,对我们虎视眈眈的那只野狗。
我们中华民族一直在流血,五千年的历史,就是五千年的血史,而让我们流血的主要因素,就是这些杀不尽的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异族都该死
一道声音仿若如魔咒一般在我的心中回荡,一股强烈的杀气充斥着我的胸膛,此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杀,杀,杀光这些肮脏的异族
“杀”我举起手中的砍刀,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光芒,向着那些安南猴子的方向一挥,冷声道
随着我一声令下,三十一辆摩托车的前灯大亮,从四面八方朝着刚才安南猴子逃跑的方向追去,手中的砍刀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死亡的寒光,正在尽力组织安南猴子有序撤退,尽量减少非战斗伤亡的金在焕、见状,心中大惊
安南猴子看着直直朝自己撞来的摩托车,纷纷躲闪,刚刚在金在焕努力下,有了点模样的战斗队型,再次凌乱起来
但他们能闪过车身,却闪不过车上的钢刀,摩托飞驰而过,白光一闪,带起一片血花,周围总有数只安南猴子的身上被划出道道鲜血淋淋的口子,还没等这些安南猴子反应过来,后面的摩托一辆接一辆飞驰而过,那残存的安南猴子,跑在最后面的数十人甚至连手都没伸一下,就已经浑身是口子成了血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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