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贾琮此话一出,不止是贾政,就是其他人也是惊讶不已,其中最为震惊的当属贾宝玉,这可不是他预想中的情况。
他只想着那日自己随意说了两句贾琮就那般反驳自己,再想着之前听说贾琮连凤姐都敢训斥,更是敢反驳贾赦的话。
只想着若是贾政说了什么,贾琮肯定据理力争才是。
他可是知道自家父亲的,绝不容许旁人说半个不字,脾气起来了,就连贾母也没法,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贾琮会这样说。
其他有贾宝玉同样想法的也不在少数。
贾政听贾琮这般说,顿时是来了兴趣。
府上男子除他自己,只有他那早夭的大儿子是个读书上进的,其他要么如贾环般既不是这块料也不用心,要么是贾宝玉这般心不在此。
但是随后一想,贾琮莫不是故意敷衍自己。
不过又一细想,往年自己也是见过贾琮的,比之贾环也是只差不好,今日确实和以前不同了,因此生了几分考校一下的意思。
“都念了何书,读到哪里?”
“说来惭愧,年前我一直在床上养病,前些时候又赶稿,最近才算是正经开始读,如今已经是读完了《论语》。”贾琮恭敬的答道。
贾政点了点头,他很喜欢贾琮的态度,和贾宝玉被问起读书怯弱的样子完全不同,“既如此,我考校你一下。”
说罢又是对一旁的贾宝玉、贾环道:“你们两个也好好听着。”
贾宝玉和贾环的脸色瞬间是变了,因为贾瑞死去,贾代儒病了许久,学堂早就放假多日了,二人哪是能在这段时间看书的人。
贾宝玉顿时是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而贾环则是欲哭无泪了,他只是想着今日好好地吃些东西,哪想到就有这样的事情。
贾政可不管二人的想法,稍一思索之后,道:“信近于义。”
贾政话音落下的之后,贾宝玉和贾环就是冥思苦想,贾宝玉是想着这句他有读过,但因为紧张一时竟想不起来,而贾环脑袋则是空空一片。
“想到了。”要说贾宝玉也是聪慧的紧,这些东西除了在学堂上听过两句,自己私下除了装样子根本没细看过,这也能记个大概。
然而还不待贾宝玉说,贾琮已经开始说了,“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贾政点了点头,但是看向贾宝玉和贾环的目光却是变了不少,又问道:“可知其中意思?”
“讲信用要符合于义,话才能实行;恭敬要符合于礼,这样才能远离耻辱;所依靠的都是可靠的人,也就值得尊敬了。”
贾琮回答完意思,贾政又是点了点头,随后连问了三个论语里的内容,贾琮一一作答,每个都是十分完美。
一场好好地生辰宴,反倒是变成了贾政和贾琮的考核了。
贾政少有的开心,待要再问却是被贾母制止了,“好了,要问这些到你书房问去,今日是颦儿的生辰。”
“是孩儿的不对。”贾政停止了询问。
贾宝玉和贾环如释重负,若是再问下去,他们可是没好果子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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