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见司空淑和司空惠来见她,本来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缺掉的牙齿,顿时只能默默流泪。
为什么明明踩到东西的是司空淑,而摔倒的却是自己,还有那个小贱人,为什么每次去她哪里,她都倒霉透顶。
安姨娘见司空淑和司空惠来,于是问起了他们刚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空淑作为大姐,说话的自然就是她了,于是她就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不忘记把两天前的事情也详细说了一遍,就是希望安姨娘能把仇恨都记在司空颖的头上,忘记,其实是她扑倒了司空柔的。
她可知道,安姨娘可不像司空柔那个蠢货,否则,爹爹也不会宠了她那么多年,连带司空柔也沾光,否则,她每次惹祸后也就不是跪祠堂那么简单了。
安姨娘死劲的在手帕上拧了拧,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咬牙道:“妾身定要到夫人哪里去要一个说法。”她的女儿算是毁了,以后怕是没人敢娶她了,即使给人做妾,也。。
又想到本来摔倒的人该是司空柔的,却拉了自己女儿做垫背。
她说她不是故意要摔倒在柔儿身上的,而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别人没踩到,就她踩到了啦?而且自己的女儿还走在了她的前面,那有那么多凑巧。
不过面上她却只能把起洒在那会疯子身上,至于司空淑,她定要她付出代价,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是她扑倒了她的女儿,垫背的也是她的女儿,而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夫人,你可得给二小姐做主呀!”
禹青兰正在喝茶,突然被安姨娘这一声大吼,顿时被呛到了。
“咳。咳。。”眼泪跟着也飙了出来,一旁的香晴连忙去给她抚背。“夫人,你没事吧!”
禹青兰抚着自己的心口,摆摆手,示意自已没事了,心里暗想,妾就是妾,一点规矩都没有,就知道大呼小叫,也不知道老爷喜欢她什么地方,想到司空澜一月都有半个月宿在安姨娘哪里,她就恨的牙痒痒,可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妹妹这是怎么了,在怎么说,你也是老爷的妾室,怎么能做这样有失体面的事啦!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禹青兰端起茶,抿了一口,润润自己的喉咙。
安姨娘怎么听不出禹青兰话语里的嘲讽,说她连做个小妾都做不好,失了体面,以后就别潇想她这个主母的位置了。
两人说话从来都是夹枪带棍的,斗了十几年了,但是都没有撕破脸皮,每每都是私下斗着。
“夫人呀!不是妾身不顾体面,而是二小姐的事情确实让妾身伤心呀!。。”说着就抽抽搭搭的抹起眼泪起来。
禹青兰最见不得她这样了,就是她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把老爷的魂都勾了去了。
不过她却不知道,这次安姨娘却是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