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这小贼,大妖虽说金钢不坏肉身成圣但也不能与天外飞石相比。
朱泓炎却是不理妖童子服软的眼神,全身气血涌动,一刀又一刀,专注不动。
百刀,千刀,刀刀不差分毫厘米,砍在妖童子脖子无骨肉上,发出非铁非木非金非肉的奇怪声音。
等到日上三杆,刀斩已有万余次,刀带破邪之力如同小火炖老肉,妖童子脖子一成刚皮已被抹掉八九,伤口破邪之气肆虐,如万蚁噬身之酷刑,纵是大妖之力也难以愈合。
世间大恐怖莫过于自己慢慢等死无能为力,妖童子正是如此,只瞧着自己伤口血流如瀑,而那天杀的小贼毫不留情一刀又是一刀砍在伤口处以至妖血飞溅,如那凌迟一般,当真案板上的猪肉千刀万剐,纵使自己有千般本事,如今却用不出,只能看着等死,心中渐渐深起的恶毒怨恨杀意纵使用尽三江之水也难以洗清。
转眼以到夕阳,当朱泓炎从入定之中回过神来,全身以染遍妖血,那妖童子脖子上血肉气管尽去,就剩一脊椎链接脑袋定在那里,脑袋上七窍流血,双眼流出血泪充满怨毒瞪着自己,也不只是死是活,伤口处妖血流之尽,不断从脖颈溢出灌满土地。
朱泓炎却是甩手震开刀上妖血,报了仇神采飞扬心里畅快咧嘴一笑道:“小兔取我药酒来。”
说着全身一阵剧痛,这却是练体太过伤了身子,就算有神丹妙药,七八个时辰下来,肉体凡胎也难以继续
“启禀小老爷,娘娘以吩咐不得再取祭神酒,以免伤了小老爷根基。”
蓬莱小兔看那全身浸泡妖血,双目生光,那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夜叉一阵发抖,不得不提起胆子说道。
“也罢,今日还能在砍千刀,也不知能否剁掉这恶奴狗头。”
朱泓炎语闭提刀便砍,砍在那脊椎骨节处,当真是用尽全力一刀快过一刀,当千刀砍尽就听咔一声,却是神木刀与脊椎骨双双断裂,这妖童子脑袋滚滚落地混在地上妖血里,血红的双眼里滔天怨恨就要溢出般瞪着朱泓炎。
“小兔,解开这狗奴才脑袋上的镇压。”
刀客判断的一个妖怪应该没那么容易死,便提起地上怨气滔天的童子脑袋,就把手中断刀往童子眼珠狠狠一插,虽无多大作用却也解气。
小兔看着不断鞭尸的少年刀客哆哆嗦嗦道:“小老爷,这,还请三思后行。”
她实在为难,打蛇不死顺棍上,这连叶童子奈何不了这小魔头,却能在帝御前面前给自己掺上一笔。
“无碍,这狗奴才就算有天大的熊心豹子胆在你面前也无法伤我信命,小兔,你可以做到把?嗯?”
威胁满满的话语,妖童子惨状在前,巴掌大的女仙哪敢回答个不,浑身打了个颤道:“是,是,是,小老爷尽管放心,连叶道行太浅只是……”
“行了,姐姐那我兜着。”朱泓炎罢了罢手
蓬莱小兔双手掐了个解缚印:“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