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评评理啊,我们不言不语的老实人参。怎么就惹到大方师了,他要杀人参灭口。不就是一个小寡妇和她爷们儿吗?好!我们人参什么都不知道,这总行了吧?外面的人都听着,你们家大方师没和小寡妇睡觉,也没弄死小寡妇的爷们儿。这总行了吧?当我们人参什么都没看见,总不至于再弄死人参灭口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骂街话会是出自于一个奶娃娃的嘴里。当下席应真拦住了广仁,任由小任叁借土遁到了洞外,小家伙对着外面的百十来号小方士这一通骂街。说的那个详细,就好像那天晚上大方师翻墙头去找小寡妇幽会的时候,小任叁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这个时候广仁都快气疯了,他现在被席应真紧紧的缠住。用尽了他全部的术法都无法摆脱这位大术士,外面小任叁骂街的声音传出来,哪一句都是在扎他的肺管子。当下大方师真的已经起了要将这个人参精灵大卸八块,已泄自己心头怒火的心思。
听着外面小任叁骂街骂得除了圈,已经说到了自己上了山下小寡妇的炕。正准备解开裤腰带,却发现裤腰带被自己系了个死结。他和小寡妇正一起手忙脚乱的和裤腰带较劲,听着小任叁话里的意思,裤腰带解开之后,他能一直说到天亮,自己再把裤腰带重新系上……
广仁的术法本来就差席应真较远,现在全力对付这个老术士的时候,听着小任叁没完没了的骂街声,广仁在盛怒之下,一口气息没有跟上来,眼前一黑竟然晕倒在了席应真的面前。
几乎就在大方师倒地的同时,归不归探头探脑的从另外的一间内洞里面钻了出来。冲着已经倒地的广仁笑了一下之后,对着席应真说道:“还是术士爷爷你的术法绝顶,全天下能把大方师打晕的人,也只有您这一人了。”
“不用往术士爷爷的脸上贴金,我眼没瞎,他是被我们家儿子气晕的。”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归不归之后,席应真继续说道:“不过术士爷爷还真是佩服你,连广仁晕倒的反应你都能算到。说实话,一巴掌让小广仁睡几天,术士爷爷我自信没有问题,不过能把他气晕,这样的事情也就是你这个老家伙才能算得出来。”
说到这里,席应真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顿了一下之后,对着归不归继续说道:“提醒你一下,术士爷爷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在你这里停留不了多久,还有什么要术士爷爷做的,一次都说出来。看在我们家儿子的份上,术士爷爷都给你办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席应真突然怪异的笑了一下。就在归不归准备开口让这个老术士将自己的术法续满的时候,他又给自己加了一句:“除了给你把术法蓄满之外,别的什么都可以开口。”
老术士的话让归不归有些错愕,看着老家伙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之后,席应真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老家伙你让术士爷爷我有点不放心了,现在没什么术法就算到这里了。那你的术法蓄满之后那早晚都要算计术士爷爷我了,谁知道到时候你又出了什么鬼点子。现在已经把小广仁算计到这样了,谁知道下个被气晕的那个会不会是术士爷爷我……”
听了席应真的话之后,归不归脸上的表情顿时苦了起来。就在他想要想办法说通这个老术士的时候,席应真已经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了。说完之后,席应真转头向着山洞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最后说道:“好了,儿子也见了,老方士这里也看完了,术士爷爷也该去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