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来就是解释了她刚才说那些话的原因。
云殊哼了一声,脸色并没有因此缓和。
“叶尚书,还请你明白,人再相似也终究不是那个人。而她也没有资格教训我的妻儿!”
叶启青面色一僵。
他完全没有想到云殊会把话说得这么死,这根本就是把叶雨泽这个人打进了死胡同啊。
他可是觉得叶雨泽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把叶雨泽接回来的,现在发生这种事情……
叶启青有点头疼。
只是,他再头疼也知道再在云殊的勉强晃悠,会惹得云殊不高兴了,干脆带着魂不守舍的叶雨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才发生的事情,周围人都看在眼里,这会看到散了,也不由低声交谈起来。
“这是叶尚书新认的义女?看起来何止是相似啊,我看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算是同一人又能如何?你别忘记了当初那夫人可是难产而死的,这要是同一人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还不一定呢。”
“细思极恐啊。”
周围人议论纷纷,墨云锦听在耳里,微微拧眉。
这件事情会不会对云殊造成影响?
一直注意着她情绪的云殊,感觉到她的担忧,伸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眉毛,似乎想借着这个情况让她心情舒展。
“别想太多了,没事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墨云锦点了点头,说不担心到底心里还是放不下的。
仅仅是宴会前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墨云锦都不知道在宴会上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想想都觉得有些烦闷。
就在这个时候,一人从外而进。
他着一身绛紫色衣袍,看起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哇!这个人是谁?看起来很帅气啊!”
“不知道不知道。”
“天哪,太帅了!”
因为周围的女声实在太明显了,墨云锦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去看时,一眼就看到了从外走进的人。
是他?!
邢冷!
他要做什么?
看着他穿着那绛紫色的衣袍,墨云锦心底隐隐有种猜测,她有点不敢相信。
转头去看云殊。
云殊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地回看着墨云锦。
墨云锦在心里表示:信你才有鬼。
如此想着时,却见穿着绛紫色的邢冷,在云殊的上方……坐了下来。
想到之前云殊跟她介绍这个位置时说的话,她抽了抽嘴角,眼里有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刚落坐在云殊上方的邢冷,回头就见她那呆若木鸡的样,他勾起唇角,有些好笑。
“看什么呢?很奇怪?”
何止是奇怪啊。
我的邢冷大医士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坐的那个位置……是当今王爷坐的?!
墨云锦吞咽了一口唾沫,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哎。
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她一个孩子不懂不懂。
邢冷见她不说话,感觉有些自讨没趣,又怕她生气,连忙开口道,“我跟你说啊,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是有……”
苦衷两字还没说出来呢,就听到那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显得格外隆重。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
这一句话落下,邢冷所有的话语都哽在喉咙间,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而宴会上的官员以及家眷,纷纷起身,朝着入口处,纷纷行礼。
“臣(臣妇、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穿着龙袍的皇上,携带着着凤袍的皇后娘娘,往高位而去。
直至他们落座,皇上才大手一挥。
“平身。”
众人纷纷跪谢起身,一声‘坐!’落下后,才纷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是端午佳节,也不需多礼了。都开始吧。”
皇上的一声令下,就好像所有宴会的开始,首先是宫中准备的歌舞。
一如往常,有人认真有人装,但不管如何,这宴会行的就是一个规矩罢了。
待到宫中所排的舞蹈落幕后,也是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墨云锦突然就想到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晃了出去。
给身侧的云念泽剥着水果。
宴会中央一时冷却,总觉得有些不适合。
也不知道谁开口提议,让世家子女表演才艺,也获得了皇上和皇后的同意。
在这种情况下的才艺表演,一如既往的是如相亲。
若是有相互看对眼的,势必是要有发展的。
不过,墨云锦现在也不是世家子女了,已经成为人妇的她,根本不需要参加这种事情,所以她也只当看着玩了。
不过,这一看墨云锦也看得津津有味。
世家对自己子女们的培养可不是说笑的,耗费人力心力,效果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