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挑靓丽,不管走到哪都招人注目,真真的一对金童玉女!
后来黄蕊对徐友亮的感情越发明显,几乎都快常驻公安局了,连他们刘局都调侃让她干脆调过来,在徐友亮对面办公。
她是毫无保留的一头扎进去,可是徐友亮那边却始终态度含糊,不肯明确表态也不和她刻意保持距离,忽冷忽热跟猫捉老鼠似得,让人心急。
白静怡亲自出面找过徐友亮,挑明了要给他俩牵线介绍,结果徐友亮竟然露出吃惊表情,说他和黄蕊只是同志友谊,从没考虑过发展男女感情。
黄蕊知道后虽然伤心但是仍旧对他保留希望,毕竟都是单身男女,现在没考虑不代表以后不考虑,接触久了早晚会擦出火花。
两年多时间,两人还是不近不远,看的白静怡都替他们着急,想着再出把力撮合撮合,谁知道他徐友亮突然就处上对象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农村丫头,办户口接触过几次,后来去了外地认亲,隔着几百里地两人居然处上了!
徐友亮以前也是个没定性的,萧队长给介绍过邻居家姑娘,看过两次电影就黄了。省里文化馆的好像还有一个,交往不到俩月也散了,还有齐书记给介绍的他们宣传部的姑娘,见面聊了几回也没成!
这次黄蕊仍旧耐心等待,以为他和那个叶青搞不了几天也得黄,谁知道没过多久,徐友亮费尽心思弄来房子,大张旗鼓的准备东西,竟然传出两人要结婚的消息!
那天黄蕊扑在她怀里痛哭失声,问她到底自己哪里不好?那个女人究竟有多漂亮?
白静怡审问老王,问来问去就说是一般人,从小被领养,来惠安县寻亲,徐友亮帮着找档案,一来二去,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混到一起去了……具体长什么样老王形容不出来,只说不如黄蕊十分之一。
黄蕊还是痛苦的难以自拔,说什么都不肯放手,幸好后来他们结婚的日子几次三番往后拖,黄蕊才重新振作起来。
年后听老王的口风,两人终于是要散了,她和黄蕊都松了一口气。
白静怡鼓励黄蕊趁徐友亮消沉赶紧抓住机会,黄蕊也不再太过矜持,拉着周梅两口子当说客,主动接近徐友亮。
上周两人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饭,晚上一起去阅览室看书,中午还一起打球……眼看着他们关系融洽越来越亲密,黄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白静怡也替她高兴。
前天听说他们周末还要一起去省城下馆子,白静怡更是出谋划策让她把关系更近一步,最好把恋爱关系确定下来。黄蕊也郑重答应,万事俱备,谁知道那女人突然杀了过来,搞得人措手不及,真是可恶!
今天白静怡总算亲眼看到那个叶青,哼!哪里是十分之一?连黄蕊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不如!没气质没长相,个头也不高,张嘴就管男人讨要东西,什么素质!徐友亮真是瞎了眼!
可是他那态度……男女之间的情,过来人都能看得明白,瞒不住人,俩人绝对还没断呢!又该怎么跟黄蕊说呢?白静怡犯愁。
“黄蕊……我刚从那边回来,他们……我觉得……”白静怡张不开口。
黄蕊语气轻松:“听说他们昨晚吵架了?徐友亮还动了手?他们和好了么?”
白静怡皱眉:“倒是不吵了,只是……”
黄蕊挑眉:“她还没走么?还是提了什么条件才肯答应分手?”
说起这个白静怡不由心疼:“你是不知道,徐友亮准备的那些东西被她都嚯嚯成什么样子!毛毯毛巾被脸盆毛巾都给嚯嚯啦!连香皂都没放过!”
“咯咯咯”黄蕊忍不住直乐:“她要是喜欢就让徐友亮都送给她好了,不就是点东西吗?谁稀罕!”
“还有手表呐!劳力士!刚才她死皮赖脸的要,徐友亮就给她啦!”白静怡急道。
黄蕊一怔,又摇头笑道:“算了,徐友亮爱面子,不就是一块手表么?给就给吧,我不在乎。”
白静怡心里发苦,哪能不在乎啊?可不只是一点东西的事!明显着徐友亮对那女的还有情,两人根本就没断!
“黄蕊……我觉得吧,咱们是不是再等等?等徐友亮和那女的正式分开了你再……和他交往?现在那女的是成心来闹事,万一把你搅合到里面……影响不好。”
黄蕊淡定笑道:“没关系,不就是几句闲话么?我也不在乎!”
白静怡没辙,只得把话说的再明白些:“黄蕊啊,都怪我们家老王不好,听风就是雨的,我认真想了想,恐怕徐友亮还另有打算,你看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那女的分手?还不是照样对外说是他对象?”
黄蕊摇了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岌岌可危了。”昨天徐友亮对叶青态度她都亲眼看到。
白静怡有些着急,怎么就听不进去人劝呢?到时候那两个真的结了婚,你不就被凉这儿了么?
“黄蕊,你听姐一句劝,徐友亮没分手前你不要往里面掺和,万一他们要是分不成呢?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黄蕊看了眼白静怡,笑的越发坚定:“所以我更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这时候走出来站在徐友亮身后,支持他鼓励他!”
白静怡气结,顾不上考虑她感受,脱口说道:“他俩可是写过结婚申请的!你夹在中间算怎么一回事?”
黄蕊奇怪看她:“那又怎样?不是还没领证么?就算是领了结婚证办了婚礼,难道就要拴牢一辈子?感情出现问题还不能离婚?如果因为我夹在中间他们就分手,那不是我的缘故,是他们的感情本身就有问题!应该顺其自然,三个人中不被爱的那个才应该离开。”
白静怡怔神,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仔细想想,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不能争取呢?算了,由着她吧,黄蕊自小就聪明,没准儿还真能让她给拆散呢!
“万一他们散不成,到时候你……”
“我不后悔!”黄蕊眼神坚定。
……
徐友亮宿舍,叶青正懊恼的痛哭失声!
一块古董劳力士,一时心神恍惚没留心,居然又被趁机占了便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刻才明白占便宜吃大亏的道理,不过为时已晚,早就被攻城略地……
“呜呜……徐友亮!你混蛋!啊……呜。”叶青嘴被大手堵住不停呜咽。
“嘘……叶青,别喊!我真的没锁门!让外面人听见像昨晚那样冲进来,会绑了咱俩去斗破鞋!就这么光着去……你怕不怕?”徐友亮喘着粗气耐心劝说。
“呜呜……”
见叶青哽咽着点头,徐友亮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集中精神开始/。
……
屋内瞬间安静。
“叶青……”徐友亮缓缓把自己/,仰面倒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你混蛋!”叶青恼怒拿毛巾抽打他解气。
徐友亮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随手抓过毛巾甩一旁,餍足笑道:“叶青,你看,咱们在你新房洞房过,今天在我新房也洞一次,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公平?你也不吃亏了对不对?”
账是这么算的么?对你妈个头!叶青心里暗骂。
徐友亮笑的得意:“叶青,你看,你和我分手后,将来我和别人结婚,这屋里什么都是你用过的,连这张床都是你‘睡’过的,你是不是很高兴?”
呜呜,亏大方了,得不偿失……叶青欲哭无泪。
“再来?”徐友亮问。
“滚!”叶青大喊。
“好!我滚……”徐友亮听话仰面再次倒下,四个月了!终于又尝到滋味,比第一次还要浓烈百倍,难怪人说小别胜新婚……
“叶青……”
“别碰我!”
“叶青?”
“你滚!”
……
日渐近午,纠缠半天,两人还是爬起来擦洗,穿好衣服去食堂。
前面徐友亮步伐轻松,后面叶青愁肠百结,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自己就这样报复的?
“叶青,待会儿你仔细观察黄蕊同志,看看她适不适合跟我结婚,我会参考你意见的,哦,那个小何姑娘也不错,听话乖巧善解人意,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徐友亮不时低语。
混蛋!叶青咬牙切齿。
两人来到食堂,很快又被人注目。
昨晚打架的动静不小,今天整个县委大院都传开了,食堂里交头接耳都在低声议论。
“听说没?小徐对象昨晚挨打啦!茶壶都砸啦!”
“哎呦!不是还没结婚么?这就打上啦?”
“徐公安要散伙,那女的追过来纠缠,活该被打!”
“要说黄干事和徐公安那才是真正郎才女貌的一对,男人啊,不对比不知道女人的差别。”
“人家不是还没散嘛?黄干事太心急了……”
“嘘……来啦!”
徐友亮神采奕奕去打饭,叶青无精打采眼圈红红的坐在那里等着。
“叶同志,你还好吧?”黄蕊坐到她对面关切问。
叶青没好气:“关你屁事?”
黄蕊怔下,随即无奈摇头笑笑,低头小口吃菜,并不和她计较。
“黄蕊!吃饭啊?”徐友亮满面春风,又坐到她身边,和叶青隔着桌子对面。
黄蕊嗔他一眼:“徐友亮,我可听人说啦,你使用暴力手段欺负女人,这可不是大男人作为,我不赞同!”
“暴力?”徐友亮好笑:“你都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暴力啦?我一向尊重女性。”
叶青白眼,装!
黄蕊笑笑:“我喜欢语言沟通耐心交流,尤其爱人之间,粗鄙话语和暴力只会伤害感情。”
徐友亮瞥了眼叶青,嗤笑道:“语言沟通?那也要像你这样有文化有素养的女人才行,赶上个半文盲你跟她说也说不明白,肢体沟通才直截了当!”
叶青瞪眼,流氓!
黄蕊轻轻摇头:“我不和你争论,对了,下周省里的学习会议你们局谁去?”
“不知道,还没定准呢。”
“我们部门又派我去,真是没办法……我的论文还没完成。”
“能者多劳。”
……
两人呱噪的叶青头疼,低声吼道:“徐友亮!你有完没完?吃饭还堵不上你嘴么?”
黄蕊怔下,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徐友亮皱眉,警告地瞪了一眼,也没吭声。
一对狗男女心有默契的都不说话了。
叶青心情舒畅的吃完饭,也不理会徐友亮,自己起身离开。
“叶青!过来!看我打篮球。”徐友亮洗好饭盆追出来。
叶青无聊,只得坐台阶上看他骚姿弄首。
“叶青!过来!咱们打乒乓。”
“不打!”
“那……咱们回屋乒乒乓乓?”
“我打!”
消磨一个下午,快五点时候徐友亮才骑车送叶青去省城车站。
临上车前,徐友亮深情告别。
“叶青,你好好珍重,分手亦是朋友,等我结婚时候一定通知你!”
叶青欲哭无泪,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