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他一言不合又背着她去跳崖怎么破?
王爷太凶残,她小心肝有点怕怕的。
韩潇虽然情商不高,但也不想她误解他与别的女人有染,停下来,他回过头,严肃地与她说道:“除了你,我不曾背过任何女人;除了你,我也不曾跟任何女人亲近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还是他的态度太认真,夏静月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地又乱跳了几拍。
“你那天为何在我面前那样夸她?”夏静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好吧,她就是不爽他当着她的面夸另一个女人。
超级不爽!
不爽了很久了!
“哪天?”韩潇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还是想不起来。
“望江楼,左清羽给龟苓膏做广告那次。”
韩潇这才想起,好像真的说过关于顾幽的话。他说道:“不记得当时说过什么了,顾幽的那些事,都是下属查出来的,那时背了一下,说了一些,过后就忘了。”
“真的?”夏静月表示怀疑。
韩潇再次严肃地看着她:“真的!”
望着他诚挚的双眼,夏静月下意识就信了。
可一缓回神,她又有些恼自己:他说两句就信了,真没出息。
不知是这个心结解开了,还是这些日子两人相处得太和谐,等她涂了药油后,韩潇跟往常一样给她按摩时,她不由地生起一些不自在的情绪。
往常他手指按在她后背的穴位上,她的注意力只在他取位正不正确之上,现在满脑子的却是他手握手教她鞭法时的情景。
他的手指那么有力,还有长年握兵器结起的硬茧,现在按摩起来,又轻巧得不可思议。
越想越偏,脑海里开始浮现他英俊的脸庞,还有宽阔的后背。
不知不觉地,她双颊染上酡红,脸趴在枕上不敢让他看到。
韩潇发现了她的异样,往常这时候,她总是絮絮叨叨地要说些什么的,今天却离奇的安静。
他放低了声音,醇厚如陈酿般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关切,温润动听极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夏静月脸颊更红,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干什么?
不得了!不得了!
心跳更乱了!
经过一段被虐得像狗一样的高强度锻炼后,夏静月的鞭法已使得出神入化,除了腕力不如韩潇外,其余皆是无可挑剔。
当夏静月喜欢上了这种四更去爬山,在日出升起中练鞭法的日子时,王爷殿下又有了新节目。
“郊游?”
夏静月看着面前的一堆东西,有锅有勺有米,还有水袋毯子篷布等物。
她再次向王爷殿下确定:“您确定是去郊游吗?”
两个人去郊游,不带任何下人,连锅都背上了,这还叫郊游吗?
尤其是王爷殿下说,他们一去就是一个月。
在紫云山脉深处呆一个月。
所以,王爷殿下,您这是要去荒野求生吧?
“王爷,您真会玩,还背锅呢。”夏静月笑呵呵地说道。
韩潇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目光柔柔地落在她脸上,声音低醇得醉人,话里的意思却凉薄得令人发指。“这锅是你背的。”
“我!”夏静月呆呆地一指自己,“您让我背这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