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眼神,只有了愤怒。
还没等我解释,她突然就是一脚抬了起来,我直接就被踹到了裤裆。
一瞬间,那种足够让人昏厥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直接滚到了床下去。
我捂着下身,痛哼着站起来,一边往后躲去,一边说让严冰听我解释。
严冰声音都是哆嗦的,她说:“你都要杀我了!你还要解释什么!还有……你……你怎么敢……”
她说话的同时,脸上红的还是要滴血,我顿时就反应过来刚才的手感……以及回想起来我膝盖顶住她,控制她身体的那个位置……其实就是女人最隐秘的那个地方。
我硬着头皮,可双腿间还是疼的让人眩晕,声音沙哑的说我误会了,地窖出事儿了,我才会动手。
严冰这时也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不解,接着突然说了句:“出了什么事情?你以为是我做的?”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确定不是。”
严冰咬着唇,死死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她坐在了床上,说:“解释完了,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先让你做不了男人!”
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我也没隐瞒,把陶人被拿走的事情说了,当然,仅说了这一部分。
严冰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突然说了句:“那个陶人很重要对吧?”
我没否认。
严冰说:“会发生什么?”
我还是沉默,皱眉,片刻之后我说不能说太多。
严冰气的指着我,说你都差点杀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拿起来刚才放下的陶人,接着我又和严冰道歉,说我不是有意的,等母子煞的事情解决了我肯定赔罪。
之后我就往我爸的房间走去了。
心里面依旧是焦虑的,地窖有人进去过,不可能是母子煞,那就是留下信的那个人了。
他要见我爸,到底想做什么?
可现在迫在眉睫的就是谢家的事情,不解决,我就是想去十里坟都去不了。
很快我就进了我的屋子,我把陶人放在了床头,同时我咬破了中指,直接绕着陶人画了一圈。
刺痛在指尖绕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严冰也进了屋,她冷着脸,没说话。
我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母子煞没那么简单,你穿上外面的狗皮衣服,待在我爸的房间别出来。”
严冰依旧没说话,她回过头就出了我屋子。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六点多了。天黑之后,她们肯定就会来。
我站起身,扫视屋子里面,准备已经完全好了。
而就在这时,严冰也穿着黑狗皮,又走到堂屋里面,她回头对我说了句:“忠告,听到女人哭,就赶紧喊我救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