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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路知言想要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昨晚本来在塞纳河待了一个小时他就要带她回去的,结果她余兴未消,非要在那里再呆一会,这一待又是一个多小时。
天气那么冷,风又那么大,不生病才怪。
他惩罚性的捏捏她的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方亦蒙想摇头的,可是头晕,只好作罢,只说,“不敢了。”
路知言用脸贴贴她的额头,还是烫,“难受就不要说话了,马上到医院了。”
方亦蒙说:“也不是很难受,我估计是在飞机上睡太久睡昏了头。”
这个理由路知言信了,昨晚到现在,他估计方亦蒙都睡了十八个小时以上了,“那你现在别睡了,和我说说话。”
“路知言。”方亦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只闭着眼小声的喊他。
“嗯?”路知言垂眸看她。
“路知言。”方亦蒙又叫了一句。
“我在。”
方亦蒙抱着他的腰,只觉得她在他旁边真好。她想起,大学的时候,她生病了,他也是让她这么靠着他的。她当时就觉得他的肩膀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对,应该说,这种感觉最早的时候是在高中。当时她的大腿被开水烫伤,他背着他去校医室。
她问,“路知言,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背我去校医室吗。”
“嗯。”
“为什么你当时会那么善良背我去校医室啊,照你那时拽二八万的性格,怎么会管这种事。”
路知言挑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记忆力那么好怎么会不记得。”
路知言是真的不记得了,应该说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管她的事。他的大脑还没思考,行为已经做出去了。
方亦蒙很执着,一定要他说原因,“快说,我现在可是脆弱的病人。”
路知言面无表情的说,“第一次看到那么蠢的人,动了恻隐之心,所以……”
“好了!”方亦蒙打断,“你不要说话了,当我没问。”心好累,甜言蜜语什么的,和路知言完全没有关系的好吗!
去到医院,量了□□温,38.5°。
方亦蒙被护士带着去了小房间,打了个屁股针。
从小房间出来,方亦蒙虽然头还是有点晕,不过感觉精神状态好多了,她估计是被那一针扎精神了。真疼啊。
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一个脆弱的人了啊,随便吹个风都能生病。她这么想着,就这么对路知言说了。
结果路知言说,“放心,你这么壮实的人,明天肯定病好了就跟没事人一样了,一点都不脆弱。”
壮实……
方亦蒙心里吐了一口血,“你用这样一个词形容娇弱的我,真的好吗。我那么柔弱,身体恢复的慢,明天肯定也是弱不经风。”
路知言:“呵呵。”
就冲着路知言的态度,方亦蒙就特想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是柔弱的人。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方亦蒙发现自己精神好的能打死一头牛。
好吧,乖乖的上班去吧。
………………………………………………
方亦蒙收到谢氛结婚请帖的时候,还有点蒙逼的。
居然那么快就结婚了?
她和谢氛连朋友都算不上吧,给她请帖干嘛。
不过看到谢氛拿着一沓请帖在办公室派分,她懂了。原来是邀请所有的同事啊。
然而,她还是很不想去肿么破。
尹柯可偷偷跟她说,“要不我们找个理由不要去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方亦蒙说。
谁知她们话还没说完,谢氛走过来了。估计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现在状态特别好,笑的眉眼都要飞起来了,“亦蒙到时候记得带男朋友过来啊。”
方亦蒙觉得那个笑容特别的令人不舒服:“哦呵呵,他很忙的,估计没时间。”她都不想去怎么可能还带路知言。
“也是,开卡宴啊!大老板都是比较忙。真羡慕你能找到这么有钱的男朋友。”
方亦蒙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谢氛说的是那天遇到的付杭。有病吧,还抓着不放啊。还有什么叫这么有钱的男朋友?说话不带刺会死么。
“呵呵。”方亦蒙不想跟谢氛争辩,白费口舌。
谢氛看方亦蒙不说话,也不在意,转向尹柯可,“柯可你到时候也穿漂亮点,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嘛,我婚礼上可是有很多青年才俊的,你要抓住机会啊。你看连亦蒙都有男朋友了。”
尹柯可:“……”
方亦蒙:“……”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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