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的昏天黑地,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以为在家里睡觉,于是转了个身又睡。
嘿,这刚一转身,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在香格里拉总统套,下午还要参加培训。
我一想有事就猛地翻身做起,却感觉眼前一黑,嘴唇碰见了一片柔软,我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坏了。
只听到一声让人恐怖的尖叫,一个女子捂着嘴,哭丧着脸跑了出去。我艹,我的初吻就这样被这女人给夺去了?
我有点愣怔·,不是,我被人吻了,她还不高兴,我在手上哈了口气,口气清新,吃了绿箭的。
莫名奇妙地初吻给了一个陌生人,原本想象中的月下黄昏,清风拂面,我拉着亲爱的女子在海边狂啃的画面就此破碎了。最可恨的是,被人吻了还没看清人长啥模样。你说这叫啥事啊!简直没天理了我。
我气死了,对着门外就喊:“服务员、服务员过来下,你们这是什么服务啊,我刚才被一个女的耍流氓了,还五星酒店呢,我要投诉!明明告诉我没那服务,怎么会有女的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正在义正言辞地在那大叫窦娥冤,想不到真就迎来了六月雪。
那服务员一听我这样义正言辞眼泪花子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口中说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楼下等你去开会,让我来通知你。叫你又不答应,我就进去了。没想到我一进来你就耍流氓?说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脑子有点儿乱挡,心想着这女人耍流氓还耍出境界了,难不成想给我玩仙人跳不成?但是我又隐约记得那时候好像就是忘了关门。难不成是误伤?我心里想。
要真是这么回事儿,自己把人姑娘吻了还这么义正言辞,还把自己弄得和窦娥。那姑娘看着我,露出一脸苦大仇深。
“你说为什没关门?”那你孩子质问道。
“我好像真的忘把门带上了。”我苦笑着说。
“什么叫好像?分明就是你故意的,你这个登徒子,大色狼。”
“什么叫故意的,分明是你有意的”那姑娘怒气冲冲的说,脖子和脸涨的通红。
“这有意和故意有区别吗?再说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有点急赤白脸了。
眼看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事儿要是不解决的话,一会儿就走不脱了。可这姑娘不依不饶,非拉着我要给个说法。
我心里说:“这事儿能赖我吗?我要是清醒,打死我我也没这胆啊。”
还好我知道培训会在哪里开?
见这姑娘纠缠不清,我也好耍起了无赖说道:“姑娘我这也是初吻,简直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闻着味就没了,我现在哭都没地哭去。你要觉的吃亏,你原模原样给找回来就是了。”那姑娘开始还愣了,等反应过来,我早已经抬脚颠远了。
只听那女王喊到:“你这臭流氓,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我说道:“我给你还回去还不行吗?”
走进会议室,我吓了一跳,我擦,这会议室弄得和007的神秘山洞一样,里面陈设井然,好多玩意儿还是第一次见。“张先生,您好,二叔今天过来了,说你今天过来培训,想见见你。”
“二叔?见我?”没么夸张吧!”我心中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说“我这小佛咋敢惊动二叔这座大庙。”
只见会议室中有个雅间,我推门进去就看见二叔一个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在沙发上,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比以往年要发福了许多。以前坐在那儿像堵墙,我见了他的面以后感觉这家伙坐在那里就像座山。纯肉的那种。这些年这家伙也不知道榨取多少民脂民膏,才被养的这么胖。看来这南北通吃,玩古董捞足了票子。
二叔见到我后哈哈大笑,“启陵,幸会幸会。“
我挤出一个象征性的笑说道:“二叔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大江南北可是财路通天。认识二叔幸甚至哉。“
说完这句我自以为恶心到吐的话。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不知道二叔召见,有什事情要吩咐的?“
“哦,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今天也是刚到,这不是南北盗墓宗派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我左右无事就来瞧瞧。”
“哦,那就好,我看你这儿现在也准备好了,二叔要是没事儿,那我就先去培训了。”
这二叔突然召见我,肯定有事儿,tmd还给我装模作样,简直拿我120的智商不当回事儿。
“张启陵,我真没事,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培训的事先放一放,有的是时间。”二叔显然没有适应我说话的态度。可赵天爱这个家伙早已经把二叔卖了。
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得受着我的话,否则我到时不配合,看你小子咋办,我想着。可是我转瞬又想到这张起灵是不是回来了?这二叔花了那么大一笔,现在该不是要反悔,那钱可可是都花出去了一万多块。这家伙这时候如果反悔,我还不被他坑死。
我想到这儿心情变得有点紧张,说道“是不是二叔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这次来找你,也算是培训的一部分,因为我说的这部分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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