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何英舟和两个女孩一起走出这家农家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张然与何英舟告别后,两人驾车朝着反方向离去。
方希希一直摆弄着手机里拍下来的诸多照片,还时不时给张然欣赏。
到了南江大学后,方希希挨着张然,照了最后一张照片方才把手机收起。
方希希本想打开车门下车,却是犹豫了片刻,转头看向张然,脸上布满了忧愁和忐忑,就在张然奇怪她想干什么的时候,方希希突然道:“张然,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张然鼓动着眼珠子,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方希希抿抿嘴,咬咬牙:“你是不是喜欢晓芸?”
张然被问得瞬间张大嘴巴:“为什么这么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方希希突然变得倔强起来,一双秋水眸子满是哀伤。
张然沉默了,这是他一直都想要逃避的问题,虽然他心里不否认爱上了李晓芸,但是他也不会否认将来肯定是自己伤李晓芸伤得最深,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自己没资格爱她。
张然的沉默和无奈被方希希看在眼里,女孩的心思有多玲珑男人永远不可能知道,她当然知道张然的这种沉默是一种变相的承认了。
就在张然想开口的时候,方希希连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眼里已经噙满眼泪:“你别说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这段时间不敢见你就是想逃避你,这就是你不会喜欢我的原因吧,祝你们幸福!”
说完,方希希连忙打开车门,掩着泪水跑了出去。
张然一直看着她那单薄而踉跄的背影穿过诸多人群,直到最后消失后方才苦笑叹口气,也许早点让她知道也是一种解脱吧,虽然他很不想伤害这个一直对他倾心的女孩,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希望这样能让她忘了自己。
惆怅了片刻后张然才启动车子离开南江大学,朝着陈广文那幽静的小院而去,他倒是真想问问陈广文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底细告诉何英舟。
开门的是陈广文的关门弟子陈半山,他看到张然的表情很是高兴,完全不像是面对何家父子时的那种冷漠。
“张先生,你来了。”陈半山笑了一下,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侧身给张然让路,那谦谦有礼的样子很像一个古时候的小书童。
此时的张然已经不奇怪陈广文知道自己要来了,似乎还没有这个鸿寿先生不知道的事。
他摸了一下陈半山的脑袋,打趣道:“以后别叫我张先生这么生分,叫我张大哥吧!”
“好,张大哥。”陈半山倒也不客气,立马叫了一声。
张然微微点头,走进院子,这孩子初见的时候还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同,见了几次加上高启成所说父亲对他的评价之后他就越看越觉得聪慧,小小年纪就彰显了一股文人雅士的范,加上身上独具的那种灵气,是属于那种走到哪都会吸引目光的角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社会少女花痴的妖孽。
陈广文在大厅的桌台上练书法,一张大宣纸铺满整张桌台,手里提着一支毛笔,看到走到门口的张然后,他手里的毛笔划下最后一笔,然后将笔放在砚台上。
“大公无私”
张然走近前,看了一眼陈广文在宣纸上写的四个大字,笔法犀利,字体洋洋洒洒,毫不拖泥带水,可见写这四个字的陈广文心态异常的坚韧。
“好字。”张然由衷赞了一声,他从小也一直练书法,行书草书隶书都练,只不过自认达不到陈广文这种挥洒自如的境界。
陈广文微微一笑:“当今华夏国,论书法,在境界上,以你师公王云风最佳,在大气上,以你外曾祖父东方青云最佳,在形体上,以华夏武道界智慧冠绝群雄的诸葛长信最佳,而在情感上,又以你父亲的笔墨最佳,所以,我这书法也就只能自己写给自己看。”
“总比我好多了。”张然笑道:“毕竟我师公和父亲都是练武之人,我外曾祖父又是个军人,诸葛叔叔又是几十年前华夏武道界第一异人诸葛青天的弟子,写出来的书法自有些独到之处,陈老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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