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做一个实验。”我把老孙叫到身边,打开了录音设备进行了简单的几句对话,然后示意他去叫旅馆老板来,而我自己则是静待时机。
一直以来我们走进了最大的误区——如果有说话的声音,就一定是两个真实存在的人。尸体才是最诚实的人,死亡时间没有判断错误,那么问题就出现在这段所谓的对话上。
为什么他行凶成功还不离开呢?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想要找到什么东西,不然就是他想要让什么偶然的人做人证!
听到和老孙约定好的敲门声响起,我掏出录音笔打开刚刚的说话内容,等播放一半时询问道:“是这个声音吗?”
“不对。”严聪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有些发闷。我思索了一下,掏出手机录了一句话再播放出来:“你觉得是这个么?”
“对对对,警察同志,声音的质感和这个差不多。”
老孙直接从外面打开房间的门,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手里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高估这个罪犯了,我们一直以为既然他已经设计了如此巧妙的杀人手法,那么其中的所有细节也一定有更高超的手段,才将自己的想法困在更加复杂化的程度上。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那个所谓的对话不过是以前的录音而已。
女人是根本没有可能在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攀爬上二楼,即便是男人,年龄大概也就在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之间。
犯人曾经在偷袭的情况下一击命中,也就证明他其实没有把握可以制服死者,年龄可以缩小到二十岁到三十岁。他的思维很敏捷,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年龄范围可以缩小到二十五岁到二十九岁之间。
“警察先生,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能不能休息一下。”严聪赔笑问道,表情有些市侩的虚伪:“今天也累一天了,不如市里来的几位在小店歇下来?”
我心里对这种情况有种说不出来的反感,他这么极力邀请我们睡在店里,不过是借着警察的由头给自己打个活广告而已。
还没等我说话,钟建已经开口拒绝道:“我们在警局还有事,明天希望你自到警局处你们家有小姐这件事,再去一趟戒毒中心,不要等我的同事来找你。”
说着,我们几个将房间的钥匙交到他手里直接离开。也许是之前在警局的行为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尽管不服气他还是乖乖点头哈腰的应付道:“是是是,您说的是。”
韩梅做出的检查报告在我手里不过才一个小时,就已经被我牢记于心,三个人穿着便装坐在一家通宵的烧烤排挡里发愁,对接下来的案情几乎没有什么进展可言。
已经是晚上临近十一点,大排档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桌喝得醉意朦胧的客人,对比之下,反而我们有些格格不入了。
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心情,三个人只是简单地点了几个小菜,就默不作声的研究自己手里的报表,恨不得将文件盯出个洞来抓住凶手。之前的程萌自杀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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