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父亲的两个枇杷无关了,但是依旧是不愿意放弃这种机会。
“嘿嘿,你这娃子有些意思。你父亲他偷的是我王府的东西,岂能和庶民平价。我王府便是国,窃我王府便是窃国,窃国自然当判死罪!”
老太监的表情轻描淡写,但是口中所说却是怨毒无比,听在童贯的耳中如同是五雷轰顶一般。
“你们对我父亲做了什么!”童贯的眼睛瞬间变的血红一片。
“做什么?自然是杀了,窃国的大罪,不杀这等罪人,留着叛国吗?”
“叛国?我爹不过是回了我自己的家里去摘了枇杷?你们拿着我爹没有签过字的文书,就说那是你们的地方?你们的行为和禽兽何异?巧取都无,尽是豪夺,你们眼中可有我大宋律法!”童贯对着王公公。
“大宋律法,谁拳头大,谁就是律法。我庆王府不讲大宋律,真不知道谁还讲大宋律!”王公公尖细着嗓子说道:“区区贱民,还想跟皇亲谈国法?”
此时的童贯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血气上涌至脑,眼前通红一片,耳朵只听得见嗡嗡一片响,直接对着眼前的王公公冲了过去。
“我杀了你!”
“小贼狗胆!”一旁的唐流一合折扇,大袖一挥,一股无形罡风涌起将冲在路上的童贯高高的卷起,就要砸下。
“唐流,你敢杀我三世子的人?”李黄怒喝一声,手上青筋浮现,隐隐看的见土黄色的气流在他的皮下活动。随后身形如电一般冲到了童贯的身侧,伸手接住了已经昏迷过去的童贯。又是一脚向着欺进的唐流踢去,逼的唐流展开折扇挡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
“够了,惺惺作戏!他还能伤着我不成?”王公公不满的说道。
“大辈儿,话不是这么说。我也是看见这个小子样子太疯,害怕您受伤才这样的。”唐流赶紧弯腰说道。
“大辈儿,你看此人。王府明文规定,不得对自己家武者动手,他这是违规!”
“去你妈的李黄,这小子什么时候是我王府中人了?”
“三世子带回来的侍从,自然就是我王府之人!”
“侍从?你杀他老父,囚他姊妹,你还有脸说他是你三世子的侍从?我看这小子天生反骨,早杀了事,不要在横生是非的好!”唐流脸色怨毒的说道。
李黄脸色一变就想说什么,但是很快他就迅速的后退,只见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王公公突然站了起来。一股明明是充满生机,但是却分外萧杀的气息冲着两人压来。
李黄和唐流两人慌忙的用自己的真气抵挡,但是依旧是被王公公身上庞然的气势推的节节后退。
“两个被圈养的狗,连真正供奉都算不上的玩意儿。还想打真正身怀根骨的人的主意?这小子只消我调教一年半载,杀你们如同是屠狗。让你们跟在少爷的身后,是为了少爷端茶送水的人有点身手,不至于烫着。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小子的事儿我自然会解决,给我记住,太祖遗训,王公贵族不分谪庶,但是王府自然是有规矩的!”
“这是世子的王府,或者是郡主的王府,让你们身后的人机灵一点!”
王公公说完两手背在了身后,滔天气势瞬时消失于无形之中。李黄唐流两人慌忙跪下讨罪,王公公让他们跪了一会后,也就没管他们将已经昏过去的童贯接在了手上。
“正好,自己昏了。去你清净根的时候不用麻药了。”
当王公公说完的时候,原本在他的手中昏迷过去的童贯的眼角微微的一抽,但是他却似乎毫无察觉。
此时童贯昏迷的外表之下,一个和童贯长相相同的黑色的人影正在其脑内虚空和一个人高的光球相对而立。两人悬浮在一片星空之中,双方都是带着戒备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