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小子肯定已经被我表哥给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呢。”
“熊哥,一会儿可以让南哥施展一下那个什么御风术不?我们好想见识一下呢。”
“对,就让南哥用御风术,把那小子给吹起来,一丝不挂地挂在树上,让我们抽打,嘿嘿嘿嘿。”
几人正翘首以盼地说着话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雷浩南走了出来。
四人连忙站起。
张熊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道:“表哥,怎么样了?那小子是不是吓的屎尿齐流,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嘿嘿,那还用说,南哥一出马,那小子绝对是立刻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南哥,你怎么虐那小子的,是用御风术么?”
“那小子不会直接被吓死过去了吧?”
四人看着雷浩南,满脸谄媚的笑意,心里却在暗暗奇怪,南哥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呢?难道那小子真的不堪一击,被吓死过去了?
这时候,房门再次打开,夜子初从里面走了出来,耳中听着几人所说的话,目光露出了一抹嘲讽,看向了雷浩南。
四人见他出来,脸上皆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南哥,那小子出来了!是准备跪在地上磕头么?”
“小子!南哥说了,让你跪着出来,不准走出来!”
“对!跪下!跪着出来!小心南哥发怒,一指头弄死你!”
张熊更是挺起胸膛,狐假虎威地指着夜子初大声喝道:“小子,耳朵聋了么?跪下!像狗一样爬着出来!”
“啪!”
话刚说完,雷浩南那一记像是铁板一样沉重的耳光,重重扇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扇的在原地转了个圈,方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不待他反应过来,雷浩南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满脸怒火地咒骂道:“放肆!你这狗娘养的小畜生,找死是么?”
张熊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余三名杂役,皆呆立在当场,张口结舌。
更令他们难以置信的是,这位威名赫赫的南哥,突然又转过身,对那名小杂役躬身道歉:“夜师兄,这胆大包天的小畜生是我表弟,还请夜师兄饶他一命,小弟定会好生管教。”
说罢,猛然一脚踢在了张熊的脸上,怒喝道:“还不快起来!跪在地上给夜师兄道歉!夜师兄要是不原谅你,老子就弄死你!”
张熊鼻血横流,脑袋发蒙,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只知道自家表哥真的发怒了,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给那名小杂役磕头,哭着道:“夜师兄,饶命啊……”
“还有你们三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跪下给夜师兄道歉!”
雷浩南转头看向了其他三名杂役,双眼喷火,怒声呵斥。
三名杂役身子一颤,“噗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再也没有之前的得意和兴奋。
夜子初看了他们一眼,摆了摆手,道:“算了,雷师弟,你先回去吧。”
“多谢夜师兄宽宏大量。”
雷浩南心中一松,一脚踹在张熊的后背上,怒声道:“以后给我好好伺候夜师兄,若敢懈怠,我弄死你!”
说罢,对着夜子初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张熊和其他三名杂役依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起来。
夜子初转身进屋,留下了一句话:“打洗脚水去。”
四人面面相觑,慌忙站起,哭丧着脸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该那新来的小杂役跪在地上求饶,去打洗脚水的,现在怎么变成了他们呢?
明明喊南哥来,是要虐那小子的,怎么南哥发了疯,反过来虐他们呢?
那新来的小杂役,到底是何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