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这幕后还有人操作着?”一抹阴沉瞬间掠过莫允泽幽深的黑眸,他扬唇,问得云淡风轻,却柔得让人窒息的胆寒。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所以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拿了人家的钱听命办事的。”那些男人点头如捣蒜,不知是因为天气热还是吓得冷汗直流,脸上泪水、汗水交融在一起。
他们哪里有什么义气可讲,只要能保住自已的命,自然将所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指着为首的男人喊道,“对了,老大,老大他知道那个指派我们的人是谁,我们只是些听命的小喽罗,你问老大。”
“闭嘴,你们这群蠢材!”为首的男人颤巍巍的吼道,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不断的交换着眼色,太过仓。也太过恐惧,紧张得已经拿不住分寸,锋利的刀。破了白爸爸的脖子,划出一条血……
“啊。”疼得白爸爸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原本够惨白的脸色比死人的脸还要吓人。
“爸!”白可可见着血,真急了,再不是,也是她的爸爸啊,转向沐卉,“小卉,你说说话啊!”
莫允泽稍稍眯了下眼,幽冷之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就连他也不曾用这种口气对沐卉说过话,他怎么能允许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一个毛丫头指手划脚的乱吼一通?
沐卉感觉到莫允泽身体的紧硼,即便分开两年,但她依然是最熟悉他身体变化的人,因为她在他的怀里依赖了近十几年啊!她不能去看白可可,也不敢去看,怕莫允泽真的对她不利,缓慢的抬起手,贴在他的心脏处。
这是她的哀求方式,也是她每次做错了事,哄他的方式。
莫允泽低下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眼柔和下来,无奈而妥协。
她就是吃定了他无法拒绝她吗?
可是白可可没有看到啊,她只看到沐卉的无视和冷漠,心伤透了,也难过极了,感觉沐卉在改变,变的速度快得让她根本接受不了,失望蒙蔽了她本就不犀利的双眼。
黑衣男人们都在询问的望着莫允泽,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莫允泽淡淡的使了个眼色给他们,那些黑衣男人们收起了手枪,却还是戒备的看着中间的小流氓们,以防他们做出什么不利于莫允泽的事。
为首的男人见他们将枪收起,先是一愣,继而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你们怕了吧,恩?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敢乱动的话,我就杀了这个傻逼!”
白爸爸吓得小声哭了起来,一点男人的气概也没有,尽显懦弱本性,甚至连幅度都不敢动得太大,唯恐刀会真的害破他的喉咙。
白可可急得快哭了,强哥死死的拖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让白可可又恨又无力。
莫允泽却一脸怜悯的看着为首的男人,闲淡笑道,“你知道吗?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子弹更快的东西,而且,比子弹更加有效。”
一屋人听得好不迷茫,比子弹更快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