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不可能的!”莫允泽眼眸阴冷下来,“也就是说,今晚的事,都不过是你做的白工罢了。
刘晨颓然失神,浑身失了力量。
“刘叔,看在你为刘家效忠了几十年的份上,我会让你安乐死的。莫允泽俯视着他,冷淡的说道,就像在说“今晚的天气很不错,一样清淡。”
刘晨含泪,他知道,这是莫允泽最大的仁慈了,否则以他的手段,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多谢莫先生的慈悲,也请莫先生代为对沐卉小姐说,请宽恕我的罪孽。”他苦笑着说道,说罢,快速的抽出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血一滴滴的顺着刀子滴在了地上,眼慢慢的合上!他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只是再也不能醒来。
莫允泽看了刘晨一眼,并没有多少情绪的变动,或许是他太寡情吧,刘晨的死真的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不!事实上,他对于刘晨是十分愤恨的,因为他的缘故,小卉进了医院,到现在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那样脆弱的身体,竟要被刀子开掉身体,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平息内心的狂怒与跌宕。
但他还是让刘晨能这样自由的选择了死去的方式,正如他所说,这是对他效忠了刘家近五十年的恩赐,否则,他会将他的后半生在他绝想不到的炼狱中过完。
紧绷着冷酷的线条,如来时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莫允泽离开了刘宅,明亮的书房里,只有刘晨的尸体在这雷雨的陪伴下,渐渐冰冷,
回到医院,让代替他守在病房的刘东源离去后,莫允泽将湿衣服扔进了水里,换上了医院的病服,虽然两天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但他的脸上除了疲惫,并看不出一丝的因意,或许是因为太担心沐卉吧,连睡意也没有了。
深夜的时候,沐卉醒了过来,真实的在身体划了一刀的痛让她也一时难以忍耐,发出细碎的声音。
莫允泽本就只是撑着头浅睡,听到这细小的声音,立即惊醒了过来。他立即打开房间里的大灯,明亮的光辉突然洒满房间,让沐卉一时不习惯,眯起眼,想要抬手挡住,却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楚,让她例抽了一口凉气。
然后,一道阴影遮挡在地的头顶,挡住了灯光的直射,她慢慢的睁开眼,时上莫允泽那憔悴的俊脸。
“泽哥。”鼻子一酸,她委屈的红了双眼,泪意涌动。
“很难受吗?”莫允泽柔柔的声音在这一刻格外的让人脆弱,“你刚动了手术,身体会很痛,如果难受的话,就告诉泽哥。”
这一刻,沐卉也不愿逞强了,哽咽着唔了一声,红彤彤的眼,像兔子一样,可爱又惹人恰惜。
“对不起,是泽哥没有一早发现你的异常,才会让你受这个痛。”莫允泽干涩的说道,比她的痛更痛千万般。
沐卉摇头,她其实心里是明白的,是那药起了作用,可能是她的身体对药物的排斥,产生了严重的后果,才会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