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一看是容霆琛,郁晚歌惊颤的开始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着。
穿着浴袍的她,用眸光顺着领口看去,发现自己身子没有过任何侵犯过的痕迹,她才平复下来了自己一直都是紧张状态下的身子。
就在她凌乱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时候,容霆琛已经转过身来,将她的一切动作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郁晚歌刚刚安下心来,可一抬眸,一下子就碰上了男人那一双深邃的如同大海一样的眸子。
被男人那不明不暗的眸光注视着,郁晚歌条件反射似的拉拢住自己的领口。
“你……你瞅什么?”
“你觉得我在瞅什么,我就在瞅什么!”
“你……”
看着容霆琛的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戏谑,郁晚歌气愤的动着嘴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有病!”
冷冷的丢下两个字,郁晚歌转身便往卧室那里走去。
就在她按下门把手儿准备进去的时候,容霆琛的手附了上来——
“我说的不对吗?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怎么,你的身子和五年前不一样了?”
容霆琛无心的说着话,却不想,那话语直接戳痛了郁晚歌的心。
五年前?呵……他居然敢和自己提五年前!
面色变得极度冰冷了起来,郁晚歌在抿了下唇瓣以后,猛地抬头落下了容霆琛的脸上——
“容霆琛,你到底是在以什么样的心理和我提五年前?”
“……”
“你是觉得你五年前所做的一切很对?还是觉得五年前发生的一切是你人生的光辉一笔?”
郁晚歌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烈起来,虽然她在努力的隐忍着,却无法抹除心底里那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在往外急速的冒着血珠。
“容霆琛,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了,只要看到你一眼,就会让我想起来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冷漠的丢下话语,郁晚歌猛地甩开他的手,进了房间里。
“嘭!”的一声,门板被郁晚歌大力的合上。
站在门外,容霆琛感觉他的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让他想要挪动他的脚,却没有任何的力气。
五年前的一切……
被郁晚歌这么一提,他整个人的记忆,也猛地倒回到了五年前。
“呵……”
嘴角无力的笑了笑,他竟然想到了在靡乱暗仄的小巷里,他亲手扼杀掉他们孩子的场景!
————————————————————
郁晚歌换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打开房门。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因为自己的一番数落,会尊严大损的离开,却不想,他整个人如同一座石像一样,将身子依靠在了墙壁上。
郁晚歌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像是在等待自己一样的垂着眸子,她选择了直接无视!
迈开步子,郁晚歌从他的眼前离开,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给他。
就在郁晚歌走到了玄关处那里的时候,容霆琛忽的开了口——
“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不去在意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他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他们之间像是陌生人一样这形同陌路的姿态。
他们现在已经重新相遇了,难道就不能把五年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说开吗?
听着容霆琛对自己的质问,郁晚歌的眼球极度的冰冷、淡漠……
“你死掉!”
没有感情的三个字,无情的从郁晚歌的唇中脱落。
“容霆琛,只要你死掉,拿你的血去祭奠我母亲和我未出生的孩子,我郁晚歌才可能不去在意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她的孩子,是被他亲手扼杀死的,就算那条小生命来的不是时候,也不会被祝福,但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孩子都还没有出生,他就残忍的剥夺了孩子的生命,这对那时只有十八岁的她来说,是多么、多么的残忍!
而她的母亲更不用说了,这个男人可以残忍把她从她母亲的手术室那里,抓到郁晚音的手术台上,让她去给郁晚音接产,以至于她连她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这样终生的悔恨,简直比凌迟她,都要让她觉得痛苦!
她的母亲,她的孩子,两个之于她生命仅存的依靠,都被这个男人给残忍的害死,要她不去在意,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