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女人,自己作死还不够,还要将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她的人都要带着一起下地狱。
听出来了郁晚音话语间的讥诮,窦老五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
“郁小姐,这次你放心,我们办不成,绝对不收你的钱!你很满意任佳萱的死法是吧?那好,我就让弟兄们,用同样的办法弄死这个郁晚歌!”
“啪!”
透着虚掩的门缝听到了包房里的对话,郁晚歌心惊胆战到将自己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砸落到了地板上。
“谁?”
听到了门外有动静,郁晚音眸光凌厉的瞥视到了门口那里。
包房里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郁晚歌现在满脑子里的思想就是快逃、赶快逃……
可她越是这样在自己的心里打鼓,她脚下的步子,越是迈不开。
就像是灌了铅一样,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再跟着自己的思绪,做出任何的反应。
听到了包房里的人,迈着步子向自己这里走来,郁晚歌的一颗心都弹到了嗓子眼那里……
“嘭!”
门板被推开,郁晚音在走廊里什么也没有看到。
阴狠的眸光,四下巡视着,却没有看到那个在外偷听人的身影。
被许慕延以动作迅速的反应拉到了对面的包房那里,郁晚歌瘦小的身子,缩在他的怀中,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没有人在,她刚刚明明就听到了有人掉下东西的声音。
眸光往地上看了一下,一眼,就看见了郁晚歌的那个药袋,安安静静的在地板上。
用着狐疑的眸光,郁晚音拿起药袋,打开……顿时,三个刺眼的字眼,在她的眸子中倒映呈现——
郁晚歌!
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
“啪!”
郁晚音愤怒的将手里的药袋,在地板上摔了个稀巴烂!
该死,那个女人一定听到了自己和窦老五之间的谈话!
被这样越来越强烈的情绪刺激着,郁晚音现在恨不得立刻、马上的撕碎郁晚歌!
窦老五从包房里走出来,看着俏脸上是盛怒表情的郁晚音,不由得关心的询问到——
“怎么了?”
微微收拢着自己的思绪,郁晚音那染上了戾气的眸子,在渐渐的消散着阴狠。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随着包房那边的门再一次被合上,郁晚歌那悬到了嗓子眼里的心,才微微落回了原位置。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姐要派人暗杀自己,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擦出痛心的鲜血!
“怎么了,小歌?”
发觉了郁晚歌的异样,许慕延忍不住关心的问着她。
他在这里和客户谈生意,就在他刚刚从洗手间那里出来,就看见了在离他不远处这里,站着一抹他所熟悉的声音。
迈着步子,他只是探索性的上前一看,却不想,这个人真的是他日思夜念的郁晚歌。
本来还浮着笑的俊脸,在看见了她惊慌的眸子里闪烁出来震惊的神色,他猛地发现事情似乎不对,便在最快的时间里,做出最迅速的反应。
感觉到他抚着郁晚歌的小脸,有阵阵湿润划过,不由得有些不懂的看着她。
“小歌,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这个样子,会吓到我的!”
经受不住心底里那莫大的委屈,郁晚歌猛地一下子就扑倒了许慕延的怀中,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放肆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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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音气得整个人浑身上下直哆嗦,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有着郁晚歌署名的药,是安胎药!
服用安胎药,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女人,用什么安胎药,说句难听的,就是怀了其他人的孽种!
不知道为什么,当想到郁晚歌怀着孕,郁晚音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居然是她的容霆琛!
而且,这颗被怀疑的种子,一旦在人的脑海中埋下,就像是疯狂的苔藓一样迅速的蔓延,让敏感的郁晚音,越想越觉得肯定。
该死,她现在满脑子里的思想都是要把郁晚歌给撕碎成碎片的冲动。
随手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来一张支票,郁晚音恣意的拿笔,签下一百万——
“五哥,多付你一百万,我要你杀了郁晚歌!而且,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