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但是那种特别耐看的小女孩,而且越是细细的端详着她,越会发现,其实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纯净、无暇……就好像会说话一样。
越看越痴,任迅平从郁晚歌的身上,好像找到了和周婉在大学时的那种青涩的感觉。
带着微笑的走上前去,任迅平面容慈善的看着郁晚歌。
“觉得身子恢复的怎么样?”
“还好……谢谢你!”
见这么面善医者,郁晚歌不由得和任迅平多攀谈了几句。
从病房里出来,郁晚歌随着任迅平去了周婉的病房那里。
“任叔叔,我母亲……她怎么样?”
她不知道自己母亲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知道自己被容霆琛扔到了冰天雪地里以后,自己便被冻死了过去。
与任迅平谈得很交心,任迅平便不再让郁晚歌叫他任医生,而是叫他“任叔叔!”
“晚歌,叔叔问你,你母亲曾经有患过精神类的疾病吗?”
“……”
被任迅平这么突然间的一说,郁晚歌瞬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任叔叔,您的意思是……我母亲又发作了吗?”
早先,郁晚歌以为自己母亲仅仅是受了上次容霆琛事件的刺激,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居然……真的患有精神类的疾病!
“嗯,你母亲被医院诊断为间歇性精神类疾病!走吧,去看看你母亲吧!”
带着郁晚歌到了周婉的病房那里,看着自己面色苍白的母亲,昏睡在病床上面,郁晚歌心如刀绞。
上前一步,郁晚歌握住周婉的手,泪水,“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来。
“妈……”
无助的声音里,是郁晚歌失声的啜泣,回到沈城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场浩劫。
如果她一早知道回来这里要面对这么多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带自己的母亲回来的。
“你母亲在你出事儿这两天,情绪很不好,医院这边为了稳定住她的情绪,给她注射了镇定剂!离药效失效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以后,你母亲会醒来。”
听着任迅平的话,郁晚歌点了点头儿。
“嗯,谢谢你,任叔叔,我在这里等我母亲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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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郁晚歌陪着周婉说话的时候,她放在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面跳动着的是她父亲所在的医院的电话,郁晚歌按下了接通键。
“喂,您好,请问是郁晚歌小姐吗?您的父亲郁玄海先生已经醒了过来,如果方便,请过来医院这边一趟!”
您的父亲郁玄海先生已经醒了过来?
听到这句话,郁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父亲醒了过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喜事儿啊!
“……好,我马上就过去医院那边!”
颤抖着声音,郁晚歌无法压制自己心底里的欢愉。
收回手机到口袋中,郁晚歌握着自己母亲的手,声音里是难以压制的喜悦。
“妈……爸醒过来了,爸醒过来了,太好了,这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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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打车来到了郁玄海所在的医院那里,直接就找上了郁玄海的病房。
一入门,她就看见了自己面容清瘦的父亲,穿着病号服的坐在枕头。
“……爸!”
眼中隐隐有泪珠在闪烁着,郁晚歌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就扑到了病床那里。
握着自己父亲的手,郁晚歌的心,有着说不上来的滋味。
虽然她真的很开心,但是看到自己父亲那皮包骨一样的手,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听到了那些微的啜泣声,郁玄海垂着眸子,看向哭得和个泪人似的郁晚歌。
枯槁的手,抚了抚自己女儿的头发,郁玄海用着近乎要发不出来声音的唇,唇际发颤着的开口——
“……晚……晚歌……”
对一声轻唤,似乎涵盖了所有的等待,她等到了,真的等到了她父亲醒过来的那一天。
“爸,看到您醒了,真的是太好了,呜呜……”
止不住激动的泪水,水雾再度弥漫过了郁晚歌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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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郁玄海说了一些话,当郁晚歌提及到了自己的母亲也回沈城的消息,郁玄海心里立刻就波涛汹涌了起来。
周婉回国,相隔十二年后的再次回来,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当年她决然离开时,对自己说她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话,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的历历在目。
只是今天这么突然的有人告诉你,自己深爱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回国,而且还为自己做了心里理疗,郁玄海第一反应就是要去看看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了整整十二年的狠心女人。
十二年来,无论他怎样哀求,都得不到周婉开口说回国的话,而今天,就这么真实的出现,让他瞬间有了一种“唯恐相思是梦中”的错觉!
“爸,您的身子行吗?”
郁晚歌并不打算让自己的父亲刚刚醒来就奔到另一个医院去见自己的母亲,但拗不过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儿,郁晚歌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他来到了自己母亲所住的医院这里。
“怎么不行?我这身板子,冬天还参加冬泳呢!放心吧,我没事!”
说着,郁玄海便推开了周婉所在病房的门,只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顿时有一种被波了一盆凉水的感觉,将他从头到脚,被淋湿的彻彻底底。
病房里,任迅平端着粥碗坐在病床前,悉心的为周婉舀着粥。
看到这一幕,任迅平顿时有了一种抓狂的感觉!
他所心爱着的女人,现在居然被另一个男人以关心的姿态,喂着粥,这一幕,真的是好讽刺、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