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链子摩擦着自己纤细的皮肉,疼得郁晚歌直接就皱紧了一张脸。
纤细的脖子上,被硬生生的扯出来了一道猩红的痕迹,就像是妖娆绽放在白雪间的梅花一样,泛着醒目的嫣红。
“贪婪的女人,你这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
“晚音代替你让许慕延给强~歼了,你非但没有给晚音任何一个交代不说,还反过来成了许慕延的恋人,享受着他给你的极致宠爱,嗟,两千万的项链啊,你居然可以心安理得的戴着!”
“吱——”
降下车窗,容霆琛手劲儿一甩,直接就将那颗让他觉得无比乍眼的项链,扔出了车外!
“容霆琛,你……”
看着那烁亮的钻石项链,在半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继而,磕碰到了一旁草地里的石头上,郁晚歌的心,猛然的揪紧。
“我怎样?现在是不是很想甩我两个耳光,然后下车,把许慕延给你的定情信物重新戴到脖子上,嗯?”
“放开我,让我下车!”
懒得去理容霆琛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郁晚歌的小手,抵靠在容霆琛的胸口上,试图挣脱开他对自己的禁锢。
却不想,自己没挣扎几下,便看见男人按下了中控,将车窗全部都摇了上去。
感受到漆黑逐渐取代了外面的光亮,郁晚歌的一颗心都弹出来嗓子眼。
“容霆琛,你不能乱来!”
不等郁晚歌的惊呼溢出嘴巴,流线型机身的车子,便频率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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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入骨的缠~绵过后,容霆琛姿态优雅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看着一旁满脸泪痕的郁晚歌,他深邃的眸光中,没有任何一丝的同情。
骨节分明的长指掬过,挑高了她的下颌。
“今天,是我第三次告诉你,不要再去接近许慕延。刚刚的教训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让我再看见任何一次,你与其他的男人走近,我直接生吞活剥了你!”
穿着粗重的气息,郁晚歌一边敛眉咬紧下唇,一边将侧过泪痕满布的苍白小脸,让自己不再去看这个让她觉得就是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该死的,你敢避开我?”
下意识的加重了掌心间的力道,容霆琛的虎口,死死的拧着郁晚歌的下颌。
被强迫对视上男人幽暗的眸,郁晚歌的心,起起伏伏。
“记住我对你说得每一句话了吗?”
“……”
不想去理容霆琛,郁晚歌就那样死咬紧牙关,坚决不去回答他的话。
见郁晚歌执拗的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一样,男人骨子里,那狂虐的火焰,尽数被激发。
“该死的,还不知道痛是吗?”
“该死的,还不知道痛是吗?”
说着,突袭的力量,再一次席卷的压下,痛得郁晚歌再也无法忍受的叫出了声音。
“该死的,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了吗?”
对她,他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折磨的方式,如果达不到他想得看到的目的,他真的可以不屑一顾的摧毁她。
“唔……记、记住了……”
无法忍受的痛苦,直戳她的每一根神经,让郁晚歌所有的坚持,瞬间就塌陷瓦解。
“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许慕延他什么也不是!如果再让我遇到一次你和他纠扯不清的场面,我直接当着他的面儿——毁了你!”
这不是威胁,郁晚歌坚信,以这个男人那野狼一样的嗜血秉性,一定可以说得出、做得到。
冷冷的离开了自己的身子,容霆琛周身那散不开的怒火,依旧深深的蛊惑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记得去吃避~孕药,不要给我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
容霆琛语气冰冷的说着话,就像是再对一个下~贱的妓~女,说得冰冷刺骨的话语。
打开中控,容霆琛拉开了车门。
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郁晚歌很是识趣的下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只剩下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郁晚歌,泪流不止的悲切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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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静养了几天,郁玄海便出了院,没有去通知郁晚歌,直接回到了公司。
对于这个大病初愈的董事长,懈怠了许久的公司职员顿时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拄着龙头拐杖,郁玄海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里。
果然他生病不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就有人在董事会内部,做了拉帮结伙的勾当。
“啪!”
甩了一沓子的数据报表扔在桌子上,郁玄海满脸怒气的看着一脸自然神态的容霆琛。
“你说,这些撤销与胡总的合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胡星云是他们郁氏想要拉拢的外省的一个企业,如果能拿下和胡氏合作的项目,那么郁氏可以接手的就是周边三个省,十八个城市的房地产开发建设。
而与胡星云那边解除合约,无异于就是在断了郁氏的财路。
“没有怎么回事儿,在我看来,就是一些不中用的合作项目!”
“什么?你居然说和胡氏的项目是不中用的合作项目,容霆琛,是谁给的你的胆子,让你胆敢撤销了与胡氏的合作?”
郁玄海劈头盖脸的声音,暴怒的数落着容霆琛。
他早就对这个见不得郁氏好的男人有了极大的看法,而他撤销了与胡氏合作的事件,就是一个惹怒郁玄海的导火索。
“郁董,有两点。第一:作为行政总裁,我有取消与某个公司合作的权利;第二,与胡氏合作的案子一直是我在接手,对于这个开发案,我看到有任何的前景和利益,早日撤销,对谁都好!”
“你……你个混账东西,你撤销了与胡氏的合作,反过来倒是你有理有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