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透着股邪魅。这身材毫无挑剔的,一张脸也长得极精致,偏生了一对小眼,令人看了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就别逗阿空了,瞧,人吓跑了吧,我还想让他帮我把风呢。今晚那赌局是偏门,赢了钱那边让不让咱们出门都难说。”
“不让出门就打出门,这江都还有连我们师姐弟出马都收拾不了的人?”
“咱不能每次都把人房子给烧了吧?”
张玄一翻白眼,念彩衣就一拍桌子:“房子盖了就是拿来烧的!”
还好在最里面,这个点又没什么人,要不人家会说哪里来的神经病。
“念姐说得对,明天我就找几间屋子给你烧。”王蔓还帮腔,她是想拉拢念彩衣,心想她是张玄的师姐,挖不了张玄这墙角,有念彩衣也不错啊,这不就能跟徐嘉儿一较长短了?
她也不想想念彩衣身家多少,再说,这师姐弟学的也不是同样的东西。
“你那雇主什么时候到?”念彩衣不理她。
“快到了!”张玄摁了下手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看到宁果儿鼻子发红的进来。
“昨晚受凉感冒了。”宁果儿穿了件厚大衣,缩着脑袋,有点无精打采,跟王蔓念彩衣点点头,就说跟张玄念彩衣要去别的地方聊。
“你们在这儿聊吧,我有事先回公司了。”王蔓起身说。
张玄等她离开,才突然握住宁果儿的手:“伤风嘛,我帮你揉揉,喝一杯姜糖水就好了。”
“喝姜糖水谁不知道,你摸我手是想占便宜吧?”宁果儿也没将手缩回,看过张玄的神奇了,让他试试也无妨,再说摸个手,你能摸出个什么来?
念彩衣眯着眼让服务员冲了杯姜糖水,趁宁果儿不注意扔了一些药粉进去,这才是治伤风的关键。
“喝吧。”
张玄按她的手掌,上面有个穴位,能让药性散快些。再加上能摸摸宁果儿的小手也不赖啊。
一杯姜糖水下肚,十多分钟,宁果儿就感觉好了许多,将外套脱下就跟他俩说飞鹰赌局的事:“那里只有两样赌法,一是扑克比大小,再就是骰子比大小。简单快速,你们只需要给我使劲赢!”
“那庄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念彩衣笑眯眯地问。
“我输了快两千万了,”宁果儿咬牙说,“这些钱好些都是借来的,你说多大仇?”
难怪她会找张玄,这是病急乱投医啊。不过,倒是对症。
晚上找在碧玉斋吃过饭,又去蒸了个桑拿,到夜里九点,才开车去郊区。沿着漆黑的夜路往西开,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上,在稻田中央,一座独幢的自建房外停着数辆的豪华轿车。后面还有个仓库,不比这自建房要小。
四层高的自建房,灯火通明,大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挂耳麦的男人。
接过门票看过无误,就侧身将门推开,一时金光四射。
这从外面瞧不过是个普通的自建房,里面却装修得极为奢华,欧式的水晶吊灯,黑色的大理石地板,数张真皮沙发,身着兔女郎服装的侍者穿梭来去,每个都称得上美女。
张玄啧啧两声,心想这飞鹰赌局比徐家的慈善赌局可有意思多了。
“你查到偷袭你的人是谁了吗?”念彩衣想起这事来了。
“喏,就那个。”张玄抬抬下巴。
念彩衣瞧过去,就看到个中年人托着酒杯,带着两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王啸生?”
“低估他了,他的内家功夫出神入化,比他那保镖铁马还厉害。”
念彩衣嘴一撇:“藏得够深的,等赢完钱,将他杀了,晚上你去我那里睡。”
“干嘛?”张玄警惕的瞧着这位师姐。
“天凉了,要找人暧被窝。”念彩衣媚眼如丝的掐掐他的腿。
张玄连咳几声,看宁果儿都没注意,她一副精神都在看站在大厅正中的壮硕男人身上。
“那就是鹰?长得跟头牛一样。”念彩衣歪歪嘴,就找张沙发坐下。
她这套衣服太奇特,一进来就被人注意上,这一坐下,那人就走上过来。
念彩衣还以为他要泡她,她虽然经常调戏张玄,可她是个有追求的女人,不是什么货她都看得上的。
“我对你没兴趣。”
鹰一下就愣了,摸着下巴仔细瞅,这念彩衣还真没得说,大美女一枚啊。但还有正事,他得先问问。
“宁小姐,她是你带来的帮手?这打扮,是哪座道观出来的?”
“不是。”宁果儿摇头,“你管那么多干嘛?我是来赌钱的,每人能带两个帮手,你管我带谁?”
鹰的脸一寒,哼道:“话是这样说,可你要搞些出格的东西,这里可规定不能出老千,我可不会留情。”
说完,他正转身要走,张玄就打着哈欠说:“开赌了吗?赢完钱我还等着回家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