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啊,这几日我们轮流守在此处,你师伯一直寸步不离更是疲累不堪。他乃五毒掌门需处理之事颇多,得知你已无大碍方才回去休憩。”赵舒之答道。
赵卿卿颔首,自回到南疆她还未见过赵延之,想起他严肃的神情她便心中瘆的慌。
但其实她也知晓,赵延之虽一向对她严厉确是极疼爱她。别人若敢伤她一分,他必定替她还十倍。
赵延之与叶笙自赵卿卿孩童之时便云游四海,来去自如归无定期。
赵卿卿一直在赵汐之与赵延之膝下长大,她知晓他们对她的疼爱不比阿爹阿娘的少。
余欢霆将饭菜放在桌上,跑到榻边咧嘴一笑:“小师妹,师傅怎么忍心怪你,你这几日危在旦夕师傅都快担心死了!”
“师傅早就不生气了,要是师傅知道小师妹醒来定然很是开心。”文子隐紧随其后。
“卿卿还是去和师伯道歉吧,都是卿卿任性让师伯担心了。”她思量一番,心中委实惭愧。
“好孩子,等好些了再去也不迟,你师伯不会怪你的。”赵延之心想,自己女儿真是长大了。
“小卿卿醒了,我就先回去补个觉了,二哥二嫂也赶快回房吧,省得和我一样,顶着一双乌青的眼。”赵舒之伸了个懒腰,一脸倦容道。
说罢,便出了房门离去。
傍晚时,赵延之到此看她。
半年未见,赵卿卿惊觉师伯鬓角的白发似乎多了些。
她心头一酸,跪坐在榻上向他请罪。是自己让师伯操心了。
“卿卿啊,你离开的这半年,师伯反复想了很多遍,师伯过去是对你严厉了些,”赵延之缓缓走到桌边坐下,轻叹一声继续道:
“你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师伯是担心你武功不高受人欺负,毕竟师伯和你爹都不能护你一辈子。况且你是五毒派的少主,肩负的乃是五毒派的重任,师伯对你自然要比别人严厉一些。师伯知道你与你爹一般,不喜被这些束缚,但我们兄妹四人唯有你这么一个孩子。若是师伯不严厉些,他日我们不在了,只剩你一人你又该怎么办?”
赵卿卿听了师伯的一番话,心中泛起阵阵悔意。
原来自己一直误会了师伯,原来都是自己太过任性了。
“师伯,对不起,卿卿以后一定听师伯的话。”她凝视着赵延之,恳切道。
她虽是任性了些,但也最为心软。得知师伯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着实内疚。
赵延之颔首,不由得感叹:“卿卿能明白师伯的用意便好,师伯膝下无子,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便如我的亲生女儿般。师伯不是不疼你。”
“师伯,卿卿以后不会了。”她眼底涌起一阵温热。
望着师伯鬓角的白发,瞬时便感到心酸。
说到此处,赵卿卿不得不提起赵汐之之事。她将在江南的一切告诉了赵延之。
赵延之深邃的眸子不知在酝酿什么,良久之后方才道:
“此事,我与你爹、你三叔在半年前已经知晓,只是嗜血堂位置隐秘不易找到。”
赵卿卿微微一怔,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赵汐之的事与嗜血堂有关。
“那我们怎么办?要是不救师傅,嗜血堂一定会对她不利的。”她焦急道。
师傅已经离去约摸两年,如若这两年她都是在嗜血堂渡过,想必定然心中苦闷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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