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的,听您的!”保镖连忙点头哈腰。
可心里却腹诽着:夜少啊,您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可怜的工薪阶层,要是薇依小姐在家,您敢那么趾高气昂的说这话?平时连您都听小姐的,又何况是我们?
夜澈还想说什么,突然之间手机响了,低头一看,眉间立刻蹙了起来:“霍达,有事快说,没事挂机,本少爷烦着呢!”
说了今天一天行程取消,怎么还那公司那些破事烦他?
“呦,夜少,这是谁给你气受了?发那么大火啊?”一听对方火药味十足,霍达倒是显得心情格外的好:“我现在在外面晃悠呢,你猜,我看着谁了?”
“霍达,我看你是闲的蛋疼,想去非洲劳动改造了?”夜澈语气冷了很多。
霍达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浑身鸡皮疙瘩落满地:“别别,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我在步行街看到依依了,她好像跟着一个小姑娘进了一家医院!”
医院?难道她哪里不舒服?
“把地址给我!”干净利索的下达命令。
夜澈拿起车钥匙,甩开一屋子正在老实受训的佣人们,大步踏出了老宅..
..
..
几个医生正准备了半个小时,又是检查身体,又是挪消毒,又是挪机器的,最后,却像是看着怪物似得,看着在床上提着裤子的夏薇依。
“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生活太枯燥无聊,不够精彩,就跑来拿我们开涮?”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一边脱下手术手套,一边抱怨了一句。
夏薇依穿好裤子,看着手中一堆发表,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你们会不会搞错了?你确定,确定我还是..处、女?”
其他医生一边笑着,一边抱着一堆工具出了手术室,而那个主‘缝’医生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夏薇依聊着。
“你这小丫头可真有意思,你有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我看你也有十八九岁了,是成年人了,怎么连这点常识性的知识都不懂?”
“明明是还是处、女,却跑到我们医院做什么处、女、膜修补手术,真是浪费时间..”
女医生背对着夏薇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以至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她都浑然不知。
夏薇依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女医生絮叨,表面上一副小学生犯错误的样子,乖乖的受教育,可心里,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她还是处、女,那就表示,那天夜澈并没有碰她?
可是,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在奶奶带着一群人‘抓、奸、在、床’的时候,他不解释,反而为了‘负责——’的事情,和奶奶大吵一架?
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娶自己?夏薇依越发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