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作为侄女的应有责任,现在还来威胁我?你当我纪精微长大后还怕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对保姆说:“送客。”然后指着我舅妈说:“以后谁也不准她进来这里,谁让她进来,谁就给我收拾东西离开。”
保姆门唯唯诺诺说了一声时,便走过去对舅妈说:“杨女士,我们太太说请您离开。”
我舅妈脸色铁青,她怒吼了一句:“纪精微!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以为自己嫁了个了不起的男人就飞黄腾达了吗?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和你舅舅,就没有你今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仆人劝不走她,最后保安来了,将还在骂骂咧咧的舅妈给拖走了,我妈在一旁说:“你们不要拉拉扯扯,我们自己会走!”
我刚要上楼,小腹处隐隐作痛,我缓缓蹲了下来,捂着小腹蹲在我楼梯的阶级上,双手捂着脸,不想让此刻疲惫的自己泄露。
我休息了一会儿,正要起身时,发现顾宗祠站在我身后,我脸上的疲惫立马一收,勉强对他笑了笑说:“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
顾宗祠说:“感觉很可悲?”
我故作轻松说:“对啊,我在他们眼里好像提款机,她们总认为我有很多很多钱,其实我没有,我特别穷,我根本支付不起这债务。”
顾宗祠走了几步后,同我一起蹲在阶级上,他说:“不想承担就别承担。”
我说:“可我不想欠他,一点也不想。”
顾宗祠说:“杨岱还在找,别心急。”
我坐在他旁边,没有说话,很久,我起身说:“我需要休息一下。”
他没有反对,我走后,他仍旧坐在那里。
杨岱失踪的第十天,我去万有找沈世林,被拦了下来,是付博将我拦下的,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说:“纪小姐觉得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值得和沈总说?”
我说:“我说一句,就走。”
他说:“沈总忙。”
我说:“不会浪费他时间。”
付博还要说什么,沈世林从会议室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几个部下,正手拿文件和他商量着什么,他看到我后,脚步停了下来。
这是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十天后,我再次看见他,和往常一样没有多大变化,看上去没有受这件事情任何的影响,看了我一眼后,并没有理我,而是对付博说:“让她进来。”
他入了办公室,付博带着我进去后,便出去了,他坐在办公桌前,靠在椅子上看向我,脸上没有多余表情,我站在他面前说:“我今天是想说,对不起,让你陷入麻烦,也给公司带来损失。”
沈世林坐在那里,手中握着手机,不断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说:“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为我惹麻烦,我已经习惯了。”
我说:“债务我会承担。”
他靠在椅子上,手机敲击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向我说:“你怎么承担?”
我说:“你别管我怎么承担,我不会让公司受损。”
他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他说:“别闹,顾宗祠不是我,会任由你拿几亿的东西来胡闹,既然当初我选择给滕州,我自然就想过后果。”
他说完这句话,门外便传来付博的敲门,他在外面说:“沈总,两点的会议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起身便从椅子上离开,从我身边经过,我看向已经走到门口的他,没有说话,一直等他离开后,我出他办公室小腹忽然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我身体有些不稳的蹲了下来然后往地下一倒。我以为沈世林走了因为电梯门刚合上,站在一旁正整理资料的前台,忽然惊呼一声,快速走上来便问我怎么了,她这句话刚落音电梯门重新打开,本来已经离开的沈世林从电梯内走了出来,看向地下的我,他蹲在我身边,前台看向他说:“沈先生,也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秘书话刚说完,沈世林立马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皱眉问:“怎么了?”
我紧紧抓住他衣角,许久发出一个字:“疼。”
他看向满头大汗的我,看向我小腹处,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从办公室冲了出去,对电梯门口的付博说:“喊医生。”
付博看到后,似乎也发现了不妥,立即跟在我们身后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沈世林抱着我从大厅冲过,很多人,我顾不得看是否有人发现我们两人,只感觉自己肚子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般,下体隐隐约约有温热的物体流了下来,我心下大惊,一把握住他的手,他低头看向我,我满头大汗说:“孩子,孩子。”
沈世林低头一看,他抬起拖住我臀部的手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我正要去看时,他忽然伸出手将我脑袋往他怀中一按,唇在我额头上吻了吻,声音温柔说:“乖,没事。”然后便抱着我直接上了车,在车子开动的这一路上,他始终是将我抱在怀中的,其实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了多疼,我只是觉得,好温暖,他怀中真的好温暖。
可我知道,这样的温暖并不属于我,从小我命就不好,温暖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了,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