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好了,陪你玩这场游戏也无妨,只是事实对于你来说确实有些残忍。”
我面无表情说:“我从来没有觉得残忍,这样的事实我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
他听了,忽然在众人视线中将我抱在怀中,海风有电点大。我头发被风吹散纠缠在他胸口,他抚了抚我头发,半开玩笑说:“怎么办,现在的你让我有些心疼。”
我们下船后,码头上只剩下我和我舅舅,所有人都已经离开,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再管他,正想转身走,我舅舅一把抓住我手腕说:“精微,这对于我和你都是一笔好买卖!你以为你一家一家制药厂和别人谈,他们真会接收我们的货吗?你别太天真了!只要沈家一天不松口,这些制药厂的人一天就不敢和我们合作,没有谁会愿意得罪沈家的!”
我冷笑说:“所以,我在你眼里只是你手中可以卖出的筹码?舅舅,你真是让我对你大开眼界。”
他焦急说:“你听我解释,和沈总在一起你真的没有吃亏,他给你的好处会比你这份工作带来的收入还要丰富,,你为什么就不听我劝呢。”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在和他纠缠下去,抱着手中的公文包一身狼狈从这码头离开。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后,姜婷看到了我,她立即走上来问:“纪秘书?您舅舅应该没事吧?”
面对她这关怀的话,我简短说:“没事。”
她说:“昨天沈总确实过分了,徐先生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让被帆船在海里拖着走了这么久,会不会……”
我看向姜婷,冷笑说:“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
姜婷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我说:“既然不够聪明就别在这里耍小心眼。”
姜婷脸色有些发白,我没有管她,径直入了办公室。
之后我没在管盛东的事情,我确实已经寒心,当初这么努力帮盛东度过困境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为自己手中的股份,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是我舅舅,就算我没有股份在里面,我自然也不会置之不理,可现在看来,盛东根本不值得我这样费心费力去管。
我舅舅大概是也感觉到了我对盛东的倦怠,见我对盛东不上心,比之前更加着急,他打过几次电话给我,我都直接拒绝,差不多一个星期后,他给我打了及几时通电话未果后,终于再次发来一条信息给我,他说:“精微,只要你帮舅舅这最后一次,我愿意再次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看了这条信息许久,过了半晌,回了几个字:“百分之二十。”
这条信息发过去后,手机便没有动静,第二早上才收到回复,他说:“成交。”
其实我没有告诉他,盛东根本不会怎样,就算最终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沈世林也不会不管,他如果一早就知道我和沈世林早已经有了约定,肯定连杀了我的心都会有。
我没在坐以待毙,如果能够自己解决的话,那便皆大欢喜,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不想再被打回原型,
我又开始冥思苦想的为盛东想办法,可眼看着盛东被这批货堵的腾不开手,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来找我了,而这个人我怎么都没想到会与他有交集,这个人居然会是顾宗祠。
那天我正好下班出了公司,刚走了两步,便有一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询问我是不是顾小姐。
我当时以为是公司内的同事,可又觉得对方陌生,不过还是看向对方说了一句:“对,我是。”
那人说:“我是顾先生的助理,是专门来找纪小姐的。”
我疑惑看向他,说:“找我什么事?”
顾宗祠的助理说:“纪小姐跟我来,就明白了。”他见我眼里带着警惕,又补充了一句说:“顾先生说,一定不会让纪小姐空手而归的。”
他这句话内话里有话,我看了顾宗祠的助理一眼,犹豫了一秒,我说:“好,麻烦带路。”
他直接将我带到一辆车前,为我将门拉开,他说:“请。”
我提着包的手紧了紧,不过还是弯身上了车。
顾宗祠的助理将我带到一处会所内,然后领着我进入一间包间,里面很安静,等我走进去后,才看到顾宗祠现在包间在的阳台上,背对着我,正望着天边的一处彩霞。
我来到他身后,站了许久,最终开口唤了一句:“顾先生。”
他转过身看向我,笑着说:“纪小姐,您来了。”
我说:“对。”
他提起桌上一盏白色描金的茶壶问:“红茶喝的惯吗?”
我说:“都可以。”
他为我倒了一杯红茶递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