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我就把护肤品还回来给你们就好了。”
她妻子拗不过我,便笑着让向恒送我,我们两人刚出来,便在门口碰见一位穿着时尚前卫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她像幽灵一般站在门口。不仅我吓了一跳,连向恒都吓了一跳,我刚开始以为是不认识的人,谁知向恒警惕看了一眼关门的病房门,压低声音对那女人说:“你来干什么?”
那女人说:“我来看看你的孩子。”
向恒说:“谢筱韵,你别闹了成吗?”
那个叫谢筱韵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流两串眼泪,她说:“向恒,如果我这算闹,我告诉你,今天我就不会站在门口等你出来了。”
我感觉情况不对,站在那儿有些尴尬,向恒也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说:“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向恒满是羞愧与歉意说:“不好意思,纪秘书,那我就不送你。”
我说:“没事,那我先走。”
向恒没再看我,拽住那女人便离开了病房门前。
我从医院出来,看着这黑沉沉的夜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医院门前拦了一辆车便回了家,刚到达小区楼下,便看到有一辆车停在那里,我站了一会儿最终走了过去,车窗缓缓下降,我站在车窗外问:“你不是陪去吃晚饭了?”
车的人看向我说:“已经结束了。”
我说:“哦。”
他坐在车内问:“怎么,不高兴?”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沈世林,你觉得我是怎样的女人?”
他将车门打开,我坐了上去,他目光含笑看向我,说:“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女人。”
我侧过脸,狠狠瞪着他说:“记住,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说完,将车门推开,快速从车内走了出来,沈世林也没有出来追我,只是坐在车内一直看着我上了楼。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我上楼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打开洗手间的花洒淋浴,站在水中脑海内混沌一片。
第二天开始出售招标文件,滕州公司是以杨岱的名义买入招标文件,为了能够让滕州在一轮不被刷下去,我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再去犹豫,过了几天后我主动去找向恒,跟他谈了谈了招标会的问题。
向恒开门见山说他一早就知道我不断问他招标会的事情来意,他说他只是没想到我是为了一家小公司冒这么大险。
我笑着说:“向恒,我为了这间小公司冒险,自有我的道理,我只问你这个忙可帮不可帮。”
向恒握着茶杯沉默半响说:“让我为你和评标团去打招呼没有问题,可你第一轮保下他们,第二轮不一定。”向恒话顿了顿,他忽然压低声音说:“你在沈总眼皮底下这样做,你真的敢吗?”
我反问他:“为什么不敢?只不过是给有前途的公司一个机会。”
向恒摇摇头说:“不,纪秘书,你听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问你,你是否想过后果。”
我沉默了一会儿。
向恒说:“你真以为你可以在沈总手掌下翻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