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茗槿阁后许诺才知是吕二十一娘来了。
婢女打了帘子,许诺进去,春棠为她脱去斗篷,她绕过屏风后便看到两个眉眼极像的女子坐在一处谈笑。她先给吕氏施礼后再给吕二十一娘施礼:“六娘见过姨母。”
吕二十一娘依旧是明艳动人的模样,面上带着笑容,身着色泽亮丽的衣物,头饰简单端庄,额前的花钿是艳红的荷花形状。
“六娘可真是给咱们吕家长脸,一下子在许多方面压过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娘子。”吕二十一娘打趣着说,上下仔细打量许诺。十二岁的年纪面容已经长开了些,虽然不够美,但清秀却已有了。
吕氏伸手轻推了吕二十一娘一把,眼神中有责怪之意。许诺是许家人,再怎么说也该是给许家长脸,吕二十一娘这么说有些看不清许家的意味,更何况长脸出风头种话吕氏不想让许诺听到,不想增加她的负担。
吕二十一娘看到自家姐姐眼中的认真,急忙举了举双手,笑吟吟地说:“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话毕又急忙提起别的事说,这才逗乐了吕氏。她得到消息说许诺做的画和诗被刘德妃呈给皇上看,虽然不知皇上对许诺的画作的评价,但入了刘德妃的眼也就足够了。于是求着吕氏让许诺作一副图,好让她拿去钱家,让那些成日说吕家十七娘嫁的不好,生育的孩子不聪慧的妯娌瞧瞧。
许诺画了一副牡丹图,她画的一般,与许谷诚的画相比简直是差了十倍,但这样的水平在同龄人中却是好的。
待画上的墨迹干了后,吕二十一娘拿过仔细端详,面上的笑意第一次消散,多了丝郑重。
画的左下角写了两句前人做的诗,诗句很熟悉,但字却让人移不开眼,吕二十一娘对着吕氏说:“果然如十三哥所说,六娘的字十分好。”
吕氏点头,同样拿过来看,面上又些许欣慰。
六娘的努力没有白费,老爷的功夫亦没有白费。
婢女将画收起来后,吕二十一娘拿过一个帖子给吕氏:“两日后是太妃的生辰,十七姐你一定要来啊。”她作为钱家主母操持整个钱家,这几日一直在操办孙太妃的生辰,如今差不多了,才抽了点时间来找吕氏。
许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手也罕见地从汤婆子上移开:“二十一姨母,这位太妃可是……”
还没问完,就被吕氏打断了:“是,她是位很厉害的女子,以后有机会了带你去钱府见她老人家,这次她生辰你便不要去了。”许诺昨日出了风头,若再去孙太妃的生辰,定会有许多人可以刁难。
许诺面上有些遗憾。这位孙太妃是越国最后一任皇上的妻子,随着丈夫归宋,但她的身份依旧很高,这样的人,许诺很想去见一面。
但吕氏却说了不许。
若是过去,只要许诺撒个娇,吕氏就会答应,但如今的吕氏已经变了,极有主见,不可能轻易改变决定。
许诺仔细地想了一下孙太妃去世的时间,隐约记得是冬天,却不记得具体的年份。
听吕二十一娘说孙太妃今年是七十二虽生辰,已经是高寿了,许诺怕这次不去,错过了机会。
吕氏担心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开的。
心中有了打算,就道:“母亲,孙太妃的生辰定会去很多人,我若去了,或许能认识新的朋友。”
……
许诺又说了些话,方方面面都是说此行对她有好处,怎料吕氏下定主意完全不为所动,摇头:“以后这样的宴席很多,不必在乎。”
---……后面的内容是重复的,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时间来不及。明天会换上,大家原谅我一次。----------------------------------------------------------------------------------
许诺仔细地想了一下孙太妃去世的时间,隐约记得是冬天,却不记得具体的年份。
听吕二十一娘说孙太妃今年是七十二虽生辰,已经是高寿了,许诺怕这次不去,错过了机会。
吕氏担心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开的。
心中有了打算,就道:“母亲,孙太妃的生辰定会去很多人,我若去了,或许能认识新的朋友。”
许诺又说了些话,方方面面都是说此行对她有好处,怎料吕氏下定主意完全不为所动,摇头:“以后这样的宴席很多,不必在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