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是这样的,昨晚又又回来,我已跟她说了村长你要找她的事情,只不过今天正好是给县太爷做饭的日子,这不早早的便去了县城,让我特意来跟你说一声,还望村长你别见怪。”
王善光紧紧抿着唇,看着陆母的眼里满是憋愤。
他能说什么?能怎么见怪?
总不能让简又又不顾县太爷吧,那岂不是给自己挖坟吗?得罪谁,也不得得罪了县太爷。
深深的吸了口气,王善光强忍下心里的怒气,对着陆母沉声道:“行了,我知道了,反正让她有空了就来我这里一趟吧,这老耽搁事,还想不想建作坊了。”
如果简又又在场,定不会为王善光的威胁吓到。
但是陆母不同,听了王善光的话,脸色不由得白了几分,忙不跌的点头应道,一丝都不敢怠慢。
王善光的心里的郁气,这才顺畅了不少。
这才对,他是这个村的村长,想要在云岭村好好的过日子,就得对他言听计从,他还从来没有在谁的身上这么憋屈过。
要不是看简又又能给他带来一点好处,王善光岂会容忍她这么放肆。
不过,简又又这连续几天都对他的话视若无睹,王善光也觉得她实在有必要受点小小的教训,所以简富仁他们继续闹事的时候,他也就默认了。
而简又又,要的就是简富仁继续猖獗的闹事。
秦府,秦诏一见简又又,立即像无尾熊似的攀在她的身上,若不是碍于他的智力有问题,不能以平常人对待,简又又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墙里扣也扣不出来。
这小子十岁了吧,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已经开始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而他这会竟然手脚并用的恨不得整个人粘在她的身上,幸亏是在秦府,要是在外面,她是不是就得浸猪笼了?
“秦少爷,能麻烦你先下来吗?”简又又扬起一抹自认为很友善的笑容,只是那眼中散发着的阴森森的寒气却怎么也让人忽视不了。
而偏偏秦诏不是正常人,就算感觉哪里不对劲,也不会多想,只是双手抱的更用力了,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不下,不下,说好了是来陪宝宝玩的,你每一次都好忙。”
她来的时候正好开始做午饭,吃完午饭他开始睡午觉,等他睡醒好不容易能缠着她玩一会,又要做晚饭,晚饭一做完人就走了。
简又又抚额,暗道还不是他非强求他爹把她叫来给他做好吃的么?
这时,秦夫人略带威严却不失宠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宝宝,还不下来,成何体统?”
秦诏面对秦夫人依旧不买账,嘟着小嘴把脸瞒在简又又的胸前:“不下来。”
简又又的脸瞬间通红,她都要怀疑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吃她豆腐,虽然她才十五岁,胸部刚刚开始发育,只有小笼包那么大,但也不能磨灭她有胸的事实,而秦诏那颗乌黑黑的脑袋正埋在她的两胸之间,一拱一拱的,硌的简又又胸疼,但又碍于对方的身份,不能打,只能忍着。
她苦着脸,扭头想要向秦夫人求救。
秦夫人的脸也黑了,饶是她儿子脑子烧坏了,那也是做着毁人家姑娘清白的事情。
“宝宝,再不下来,以后娘都不让姐姐进府了。”
秦夫人沉着脸,厉声喝道。
秦诏一听这话,嗖一下子从简又又的身上跳开,乌黑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动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他看来,他娘这么威胁他,他就是委屈了。
“娘……你坏……”
秦夫人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一脸无耐带着歉意看着简又又:“简姑娘,你没事吧,诏儿鲁莽,你别见怪。”
简又又扯了扯嘴角,摇头道:“不碍事。”才怪。
不过她也不可能真的跟秦诏斤斤计较,不说他是县太爷的儿子,自己不能得罪,就说他这举动本是无心之失,她怎能计较得起来,更何况县太爷夫人都替自己儿子向她陪罪了,她就算再矫情也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得见好就收。
她一个小小的村妇,就算心高气傲,也不得不为现实低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她还不是强龙,只是一条小蚯蚓,县太爷作为宏沛县的一方霸主,捏死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所以,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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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祥也想每天多更,为毛每天都不邃祥愿,嘤嘤嘤,祥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