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彩云接着道:“还不安全,他那么爱喝酒,别每回刚酿完就被他给喝了。”
简又又给了陆彩云一个膜拜的眼神:高见!
她咋就没想到这一茬。
于是,在陆母的善心跟陆彩云的防备下,季老意外的得到了床的待遇。
张母来陆家干活,看到了季老的存在,诧异了一下,听到陆母的解释,也就了然的点了点头。
“逍云他娘,你家这位舅老爷看上去精神不去啊,这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锻炼开了。”干活的时候,张母闲来无事,跟陆母唠着磕。
陆母笑道:“他身体是挺硬朗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门口传来徐氏尖酸刻薄的嗓音:“哟,陆寡妇,你就算再不堪寂寞,也不能找这么个糟老头子啊。”
徐氏倚在陆家的门框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说道。
陆母的脸,在徐氏的话音刚落下时刷的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抬头,恨恨的瞪着徐氏:“你乱说啥。”
张母腾一下子站了起来,怒道:“徐氏,你个嘴碎的妖婆子,咋能糊乱诬蔑别人的清白。”
“嗤,是我诬蔑吗?这人都带回家里来了还怕人说呀。”徐氏冷笑一声,将两人的怒视当作没看见。
这陆寡妇不买她家的地,害她白白损失了十两银子,这口气她到现在还咽不下去呢,这一段日子就见张虎他娘老往陆家跑,帮着干活隐约还闻到什么香味,也不知在鼓捣些啥,是不是靠这东西陆寡妇才有钱买地。
一系列的疑惑让徐氏的心里像猫挠似的痒,问不出什么让她心里堵的慌,这不找着机会来刺陆寡妇一下,否则她都快要给憋死了。
徐氏的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膝盖一疼,整个人没站稳狠狠的往地上栽去,这个时候,简又又跟陆彩云从后屋跑了过来,看见的就是徐氏狗吃屎似的姿势。
“哎哟哎哟,来人哪,杀人啦!”徐氏疼的直嚷嚷,爬起来捧着膝盖坐在地上开始耍无赖:“老娘这腿都断了,赶紧赔医药费,否则我就去衙门告你们杀人。”
众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尤其以季老最甚,手里的石子又“咻”的一下弹到了徐氏的腰上,用内力弹出去的东西,可不比一棍子打在身上,徐氏又是一阵尖叫,整个人往地上倒去,这回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一手扶着腰直哼哼,脸上也随即浮现出一丝恐慌。
这些人都站着没动,却能接二连三对她下痛手,第一次她还能以为是自己没站稳突然脚抽筋了,可这一下却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重物打在腰上的刺痛,疼的她龇牙咧嘴。
“你……你们……”徐氏这么一吓,连嘴巴也不利索了。
季老冷眼看着徐氏:“造,有种的给我继续造,看我是先打掉你的牙齿还是打烂你的嘴。”明明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却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那是一种长年上位者的自然而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徐氏这种乡下妇人哪里见过这么充满煞气的人物,当即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她压根就没看到这老头是怎么出手的。
除了简又又比较淡定,其余三人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季老,脸上的怔愣让他们久久回不了神。
这是……高手啊!
“陆家婶子,做人都要有个度,你这样编排陆伯母的清白,就不怕他日有一天这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吗,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今日这不过是小小教训,若你还不知闭嘴,我们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教训。”
简又又上前一步,低着头望着徐氏,那乌黑幽邃的眼眼睛就这么直直看着她,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让徐氏心里直打突,下意识的生起了一股惧意。
季老站在后面,看着简又又那摄人的气势满意的直点头,呜,好想抢回家当自己孙女啊。
徐氏张了张嘴,还想再讨要医药费,却被季老跟眼前的简又又给吓住了,愣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愤的涨红了脸,灰溜溜的一瘸一拐回了自己的家。
“季爷爷,你好厉害,谢谢你出手。”陆彩云回过神来便对着季老谢道,徐氏那个女人早就该教训一顿了,可徐氏是她堂婶,她跟大哥是晚辈,谁教训都轮不到他们,而自己的娘又性子又弱,一直被徐氏欺压着,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了。
季老摸着雪白的胡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恩恩,算你这小丫头还懂点事。”
打发了徐氏,陆彩云跟简又又重新回到后院,先前买来的种都种上了,这个夏天能吃点不同的蔬菜,等到了秋天,忙完地里的收成,屋后面几块地就都不种菜了,要准备盖屋,但光盖屋没田种菜也不行,得再想法子买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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