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甘芙被文斐故意表现出的得意逗笑了,因为怕伤到文斐的手臂,所以乖乖的躺在文斐怀里不动,“你的手臂我可能没办法治好,但是老祖宗一定有办法,所以,我准备等你的外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带你去安城求老祖宗!”
“好!”文斐温柔一笑,所有感动和欣慰都揉进了那双幽深的双眸里。要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他惯用右手,若是真的就此毁了,他的一身武功就算废了一半。如今听到能治好,当然开心。“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你母亲是安城安家的事情,京城竟然没人知道?”
“安城安家有个隐秘的规定,嫡出的女儿绝不外嫁。当年我母亲和父亲相爱,安家的人不同意,于是母亲自请出族,从此和安家断了一切的联系,嫁给我父亲的时候甚至是以孤女的名义出嫁的!这件事除了祖父祖母,没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母亲是个孤女。”她对安家了解不多,她一直也很好奇,只是父母在时候,她不能问,父母死后她也没兴趣去打听,直到前段时间林媚说起林朗的婚事,她才觉得奇怪,当年母亲是自请出族才和父亲在一起,可如今安家竟然主动找上林家,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我五岁的时候,外祖母死了,母亲回去奔丧,我还记得母亲回去后带着我和哥哥住在客栈里,只在外祖母出殡的那一天去上了香,之后带着我和哥哥为外祖母守了半年的灵,其间也没有和安家的任何人有联系!”所以对安家的了解她基本只停留在安家是以种植和制作贩卖药材为主的一个千年大家族。
“那你若是带着我回去,你的那位老祖宗会给我治疗吗?”文斐也是第一次听说安家有这样的规定,若真是这样,他们若去求医,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老祖宗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半年里唯一来看母亲的安家人,他还传授我医术,我相信,他一定会为你治疗的!”甘芙的脑子里已经模糊了那位老祖宗的样子,因为她的印象中,老祖宗白胡子白头发,看不清面容,不过,对她和母亲却很好。
“行,我的手臂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今晚我进了宫,明天我们就出发!”文斐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自己的右手,面色也好了许多。
甘芙能理解文斐的心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故意表现得不在意,现在有办法了,他当然想要尽快治好。
之后甘芙为文斐换上了世子正服,一再的叮嘱文斐一定不能碰到伤口,然后目送着文斐的马车离开了别院。
直到月上中天文斐都没有回来,甘芙独自坐在床边静静的等待,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而身边躺着睡得香甜的文斐。不忍心打扰他,甘芙小心翼翼的起身,谁知还是将文斐吵醒了。
“你一定回来很晚,再休息一会儿吧!”甘芙朝文斐微微一笑,帮文斐掖了掖被子,准备起身下床。
文斐左手一拉,甘芙再次跌回到文斐怀里,“陪我再睡会儿!”
“你不是说今天收拾东西准备去安城吗?”甘芙无奈,乖乖的躺着,不敢动。
“暂时去不了了!”文斐闭着眼睛,好似很疲惫。
“发生了什么事?”能让文斐放下治伤的事情,看来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昨夜南宫远逼宫,想要夺位,结果气死了皇帝,却被太子给镇压下来了。”文斐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也许是在真的很疲惫了,呼吸声渐渐的清浅了。
虽然文斐的话很短暂,但甘芙能想象昨夜定是惊心动魄,“南宫远筹谋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逼宫的?以苏勤的心计,没有完全的准备应该不会这么贸然的逼宫!”
文斐唇畔勾起一丝笑意,宠溺的在甘芙的唇上印上一吻,“若是南宫远有我芙儿的一半聪慧,也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了!”
“南宫远死了?”因为太震惊,甘芙差点坐起身,考虑到文斐的伤,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是她不镇定,皇子就是皇子,即使犯了谋反的大罪,也必须由宗族来处置,而一般的做法就是削去王爵,贬为庶民,绝对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可南宫远却这么快就死了,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文斐没有再回答,看得出来他很困。
甘芙也不再打扰文斐,乖乖的躺在文斐身边,脑子里却始终回想着刚才文斐的话,皇帝死了,那个设计害死了沈家二百多人的皇帝就这么容易的死了。不过,看着自己的儿子挥刀对着自己,逼迫自己写下传位诏书,最后被自己儿子气死,对皇帝来说,应该是他不曾想过的死法吧!虽然这就这样死了,有点便宜皇帝了,但是,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想着想着,甘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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