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掉到地上摔坏一个角,周志研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玉雕,这是一件宋朝玉雕,材料是上等的南阳玉雕成。
这件玉雕的外形是老虎下山的样子,周敦德年轻时淘来的,自从一直带在身边。根据他说的,自从淘到这件玉雕,他的事业一帆风顺,无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遇到麻烦一样可以迎刃而解。在家里谁都不能碰这件下山虎玉雕,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周志晖。
直到至今周志研依然清晰的记得,在他十岁那年,当日周敦德将随身带的下山虎玉雕遗忘在桌子上。周志研从内堂出来,看见爷爷最为宝贵的东西遗落在桌子,准备拿过去交给他。
周志研记得一清二楚,当时他正准备触碰玉雕,爷爷从另外一处走出来看到他这个动作,一下子怒火中烧。
那天周志研不知自己挨了多少板子,被关在一间屋子一天一夜不给吃的。
或许恨意就是在母亲去世后,再经过这一事就一天一天的增加。
紧紧的握着拳头,周志研面无表情,因为恨意已进入骨髓,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憎恨的神色。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给我办好这事。不然你就给我彻底滚出周家!”尽管身上流的是周家的血,他永远不会承认是周家子孙。当初极力反对儿子跟杨倩妍在一起,承认周志研的存在无疑是打他的脸。
当年若非儿子苦苦哀求,再加上儿媳妇的态度,不然一定不会让杨倩妍进入周家,更不会允许她将人生下来。
还能够让周志研在周家这么多年,全是看在后来杨倩妍救了周志晖的份上。
周有才看不过父亲的做法,看到周志研额头出血,连忙派人去找止血的治疗物品。
“爸,志研也是你的孙子。眼下志晖情况未明,宝镜斋和鉴真行又发生这种事,很多事情还需要志研忙上忙下的......”
“周家子孙不缺他一个,志生、志国他们一样能够办事。”周敦德沉声说,“除非我死了,不然绝对不会让他进入周家祀堂!”
所有人就像在看笑话,周志研早变得习惯。
慢慢的退出厅堂,周志研的眼神变得冷漠决绝,很快他们就后悔了。
......
“姐,公司那边的情况现在怎样?”
忙着收集宝镜斋和鉴真行的事情,苏哲这两天忙得不可开关。公司那边全由苏羽澄在忙,根本抽不出时间去替她分担。
苏羽澄理了理垂下来的发丝:“周家旗下两家最重要的古玩店出事,如今他们根本无瑕对付我们。受到那两家店的影响,之前迫于周家面子与我们退单的客户有一些想再次跟我们合作。”
“那姐你准备怎么做?”
“暂时先晾着他们。我要让他们知道,瑞鼎珠宝不是缺少他们几个客户就掦不了锅。”
苏哲担忧道:“这样会不会得罪客户,要知道赵仲谋那边可是巴不得这样......”
苏羽澄莞尔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敢晾他们就不怕他们选择至尊珠宝。虽然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客户可以算得上我们的衣食父母;但是全是这样的客户,这次是周家,下次换成其他人又临时脱底,会彻底打乱我们的计划。得罪几个客户能够换得公司日后一切营业运作正常,还是值的。”
苏哲没再说什么,苏羽澄做事向来有分寸。
“你那边查到什么?”
苏哲把苏羽澄拉过来让她坐在大腿上。在自己的私人别墅,苏羽澄放得比较开。望着苏哲仰起来的脸,主动的吻下去。
苏哲双手放在苏羽澄的臀部,今天她穿着一条一字裙,坐在大腿上裙子往上收缩,大腿白晰的肌肤映入面前,很快他的身体就有变化。
苏羽澄是坐在苏哲腿上,他的身体有变化知道得一清二楚。将头发往身后拨弄一下,苏羽澄冲着苏哲露出个妩媚目光,一只芊细的玉手顺着他的胸口缓缓落到腿间。
面带羞意,苏羽澄伏身到苏哲的耳边轻声说:“等这件事完后,我们找个时间打全垒。做为女强人你可知道我是多争强好胜,我比不了夏珂,总不能连小雨都要输给她。”
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苏哲身上涌出一阵电流。
苏哲将苏羽澄抱起来说:“哪需要找个时间,拣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来打全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