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可以换其它。难得你回来一趟,今天叔就顺你的意。”
“李四叔这不是埋汰我,既然鱼虾蟹骰宝玩开了,我也过来凑过热闹。”苏哲从上套里拿出一个长款皮夹从里面掏出一沓钱,粗略数了下,大概有一万多。
“李四叔,限不限注?”
李四叔端起碟子摇了几下,骰子与瓷碟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摇了五下,李四叔放下碟子说道:“限什么注,那多没意思。多买多赔,少买少赚,大家图个刺激图个乐子。”
苏哲用透视眼看一遍,三只虾并排在那里。
数了一千块,苏哲扔到金钱的位置:“人嘛都是求财,第一把就弄点金钱运。”
苏哲一出手就是一千块,大家都真相信这两年来他发了大财。不过来这里的人都是赌精,苏哲财大气粗,他们可不敢乱来。
苏宏国手里拿着一百块,思索稍全最后扔在虾摊。李强每次回家都会来这里,不知是不是他赌博的运气是不是太糟糕,每次过来总要派点钱给村里做贡献。
赌徒的心态都是如此,运气越是不佳就越要赌,好像要与运气杠上,不赢一场不死心。等到真赢下一场,又以为运气回来,下一场连同上一场赢的,连本带利输个精光。
接着不断的循环,最后越输越多。
李强最后将一百块金钱与虾摊搭桥。买金钱有很大一部分是相信苏哲,不管怎么说,当员工多时,潜移默化想法下还是有点改变。
当大家下注下得差不多,李四叔吆喝一声:“开了!”
盖子掀开,立刻就有人破口骂起来:“靠,今天真邪门了,连续几局都摇出三甲。”
李四叔脸上笑开花,开三甲比开出单夹双要好得多。下注的台面,除了苏宏国和李强买中,其余的全通杀。
李四叔将钱赔完,边摇骰子边笑着说:“苏哲,看来今天你真的要给村子做贡献了。”
“李四叔这才是第一局,说不定等会风水轮流转,给村子做贡献的是你呢。”苏哲笑了笑,数了两千块扔进葫芦的位置。
“葫芦娃有七兄弟,总共才三颗骰子,我就不信不出一个。”
李四叔哈哈大笑:“苏哲,你可别忘了葫芦娃是有七兄弟,最怕他们全给蛇精全抓住,一个都出不来了。”
等到大家买定离手,李四叔往手上呸了两下搓下手才缓缓掀开。
一看上面双开金钱和一个螃蟹顿时大笑起来:“哈哈,我都说了葫芦娃都让蛇精全给抓起暖床了,蛇精长成那样子,好这口!哈哈!”
望着李四叔将钱收进去,苏哲扯了下衣领抱怨道:“真不科学,刚才买金钱不开,转过头就开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李四叔继续,我就不信运气这么差。”
李四叔摇了几下,苏哲看到里面是三条鱼,还真够邪门,随便一摇就出三甲,还真有点门道。
苏哲数了三千块拿在手里,在金钱与葫芦上面思考片刻,最后扔在通红大公鸡上面。
“清明刚过,全家都杀完鸡,这会该孵出小鸡等养大了。”
“苏哲我看这次又要悬了,你都说清明杀完鸡,大公鸡没有母鸡怎么孵小鸡。”连赢两盘,三千块到帐,李四叔对于其他人下的注不放在眼里,按他这种叠倍下注他最乐意看到的。、
赌博这玩意有时候就是那样奇怪,越是斗气,想要开的越不会出现。
大概是看到苏哲连输两把大的,其他玩家凡是他买的都不跟注。越黑会更黑,赌徒最忌讳这个。
等到大家下好注,李四叔将碗掀开,三条红色的鲤鱼并排在水中游,苏哲又没中,更把他乐得半死。
“操,还真邪门,买什么不出什么,不买的出。”苏哲骂咧道。“李四叔,别真当我是水鱼,管着就宰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李四叔肯定变脸,苏哲三盘输了六千,听了这话没生气反而大笑。
“你现在可是开宝马车的,不宰你宰谁呀,大家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当了大老板就是要出点血的。”
苏哲撇撇嘴,看来老板这头衔还真不好当。数了下手中还剩下四千多块,苏哲又拿出皮夹将最后一沓钱抽出来,合计有六千多。
等李四叔摇好,苏哲看了眼,这次是金钱葫芦单夹双了。
没有犹豫,六千块就往上面丢下去。
“这一次,我要一次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