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珠洗好之后,反过脸看了花魁一眼,见花魁表情怪怪的,胡丽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才提上裤子离去了。看着胡丽珠离去的背影,花魁长长的舒了口气。
洗漱对花魁来说,似乎有点难度了,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太难受了。毕竟才是16岁的壮小伙呢,那怕是整天把那东西泡在女人那里,只怕是都不觉得过瘾呢。
好不容易把情绪控制住了,花魁弄了点冷水,然后往自己身上浇了些,这才好受了些。洗漱完毕之后,花魁定了下神,这才到胡丽珠的卧房去。
刚推门进去,几乎没把花魁吓傻,胡丽珠迎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是睡着了的,又或许是没了气息。
花魁忽然间感觉心里一惊,以为胡丽珠出什么事,于是忙奔过去看,却见胡丽珠的身子在动,确切些说,是胡丽珠的胸脯在动。花魁“咕嘟”一声吞咽下一大泡口水,正要往床边走去,无奈脚下怎么也使不了力,而那可恨的是下面那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直愣愣的立了起来。
“咦,站着干啥呀!”胡丽珠突然转过身子,“呵呵,看你那样子,没见个美女么!快去自己床上呀,呵呵,莫非还要姨来抱你不成!”看来胡丽珠又忘乎所以了。
“姨我……”花魁嗫嚅着,身子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花魁居然忽视了下面那虎视眈眈的家伙。
“啊呀花小子!你……”胡丽珠突然一声惊呼,“啊呀羞死人呐花小子!你快看你那里!”胡丽珠似乎有点醒悟了。
顺着胡丽珠手指的方向,花魁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忙低下头去看,令花魁万分意外的是,那家伙居然愣头愣脑的跑了出来。
“哎呀完喽!”花魁说着,忙把手上拿着的衣服抱到怀里挡着,“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自然反应呢,谁能控制得了。好到胡丽珠是放得开的那种人,见花魁如此,于是忙在心里责备自己。
“没事花小子!呵呵,也不能怨你哈。”胡丽珠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忍不住笑了,“哎呀,怨姨哩,是姨害了花小子哈!哎,姨这一兴奋呀,都错把我的花小子当小孩子了!”
胡丽珠说着,忙扯被子把身子盖上,然后转过身去。从和花魁相认的那一刻开始,胡丽珠几乎就没有清醒过,全被认亲之后的兴奋给冲晕了头。
花魁见胡丽珠转过身去了,于是忙奔到自己床上去,然后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直到这时候,胡丽珠才把身子转过来。
“花小子,呵呵,我们躺着说话哈。”胡丽珠给自己加了个枕头,“嗯,我还没把被人挟持的事情告诉你呢。”
“姨,你快说嘛。”花魁有点等不及的意思,“我打翻的那人你认识么姨?”
“认识呀!”胡丽珠抬起一条白胳膊垫在头下枕着,“原本姨是去接站哩,呵呵,花小子,姨也是做生意哩。唉,没想到人没接到,居然碰到了姨的死对头。”
“姨你也做生意呀!”花魁忙撑起身子,“是做啥生意呢姨?也和我一样拿表来卖么?”
“呵呵,弄半天我的花小子是做走私表生意的呀!”胡丽珠的样子显得很开心,“难怪姨见你身上缠着那么多表呢。花小子呐,你今天不仅胆子大,而且还特勇敢。唉,姨当时都给吓傻呐!”
说到手表,花魁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手表还放在堂屋里,于是忙翻身起来。
“姨,我的手表全放在堂屋里了。”花魁忙抓衣服披上,“姨我去拿来哈。”
在公安局拿的那些手表,花魁都还没来得及数呢,当时只是顾着没命的往袋子里装,也不知有多少块。花魁把手表拿过来之后,“哗啦”一下把那一袋子手表倒在了床上,仔细一数,不多不少,正好30块。那么也就是说,加上花魁自己带的那30快男表,也就是60块了。
“哟,花小子,拿了这么多呀!”胡丽珠咂了咂嘴皮子,“真有你的,花小子,这省城火车站站啊,查得最严了,好多人去拿这个,不但东西被没收,人还被关了呢。”
“我晓得姨!”花魁显得很兴奋,手不停的摆弄着满床的手表,“我们一起来的,就我和吴大雄没被抓哩。嘿嘿,其他的全被抓了。姨,要不是我救你的时候,和那个局长大叔打了赌的,只怕还救不了他们哩。”
“嗯,我家花小子就是厉害!”胡丽珠赞叹着,“花小子呐,你今天不但救了姨,还救了朋友。而且你这小子居然敢和公安局长打赌!呵呵,姨真的服你呐!”
听胡丽珠这么说,花魁便觉得不好意思了。花魁嘿嘿的傻笑着,然后把手表一块一块的装进胡美丽为他准备的布袋子里。3条布袋子,每条20块,正好把60块男式手表装完。剩下的10块女表就无所谓了,随便一个裤兜就能装完。
“姨你还没说完哩!”花魁收拣好手表,又开始缠着胡丽珠说她被挟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