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等下你就明白喽。”花魁得意的冲吴佳丽一笑,“不要说话,你听周扒皮咋说嘛。”
上课铃刚响第一声,周东平便忍不住了,带着学校保卫们,几个大步便跨进教室。任要举却吓得忙往一边站。
“给我滚回去坐好!”周东平对着蔫头耷脑的任要举大吼道,“看到你我就来气!窝囊废!滚回座位上去!”
对于周东平大吼任要举,同学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间任要举就像条哈巴狗似的,在周东平身边跟前赶后的,看着就像是周东平的儿子一样。
“同学们!”周东平仰了仰脖子,“我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啊,给大家说一遍嘛!”
这是周东平一向的习惯,任何事情,无论巨细,也不顾及什么美丑,更不去管啥脸面,他周东平都会一五一十的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周东平一边说,同学们就一边笑,就连站在教室门口的学校保卫,以及校长、老师们都忍不住笑了。
这周东平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讲故事天才,他居然把自己昨天被门头上的垃圾、粪便兜头淋下的那一幕,说得有声有色,栩栩如生,生动而且精彩万分。校长和老师们在门外听得直摇头,一个个笑得都快跌倒在地上了。
“啊呀,这个周老师!简直就是个天才嘛!”
“哈哈,周老师呀,咋不让他来教书嘛!唉呀,真是浪费了!人才呐周老师!”
周东平被校长和老师们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花魁却对着周东平直乐。
“嘿嘿,周老师还不好意思哩!”花魁忘乎所以的说道,“校长和老师们夸你哩周老师!真的,你没听出来么周老师?”
见花魁如此,同学们全都为他捏了把汗。这是什么时候呢,也不看看情形,那周东平正是气头上,你花魁居然敢去招惹他。
花魁似笑非笑的望着周东平。而坐在花魁旁边的吴佳丽却着急了,吴佳丽两眼注视着周东平,手里却抓了本书挡在花魁前面,那意思是,一旦周东平向花魁扔东西,起码她吴佳丽那本书也可以抵挡一阵啊。
“呵呵,花魁同学就是比人聪明嘛!”周东平对着花魁呵呵一笑,“说得很对,花魁同学,你周老师我就是个教书的料哩。”周东平突然间收敛住脸色的笑容,“但是,我说的是但是哈,我哩,不喜欢教书!”
见周东平没发火,同学们都松了口气。站在门外看热闹的校长和老师们笑了一阵,便离开了。周东平对着门边的学校保卫们一挥手,然后转过身,满脸严肃的对着教室里的学生们。
“全都给我好好的听着!”周东平一声大叫,“现在我来问你们,记住哦,最好是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哈!我今天要不把整我的家伙抓出来,哼,我就跟你们姓!”
“嘿嘿,花东平!不错!”花魁小声的对着吴佳丽耳朵说道,“多响亮的名字哩!你说哩吴佳丽?”
“花魁!”周东平对着花魁猛喊了一嗓子,“说啥哩花魁同学?啊,大声点嘛,说给大家听听?说呀!”
“嘿嘿,我是说周老师的名字好响亮哩!”花魁一点怯意都没有,“真的周老师,我就说的这个哩,不信你问嘛。”
“嗯!”周东平显然很满意,“说得好,花魁同学!嗯,你花魁同学的名字也蛮不错的嘛!唉呀,就是那个花,啊,不怎么响亮哇!”
原本一件极严肃的事情,被花魁这么东拉西扯的,居然就把周东平的火气拉扯小了。周东平火气是小了,但却没忘记昨天自己中招的事情,于是便像审问犯人样的,一个一个学生喊起来问。结果谁都没问题,都有人证明不是自己做的。就只有任要举一个人说不清楚,没有人能证明他没有整周东平。
不过周东平相信,任要举没有那个胆子。要说起来这个班上,除了花魁胆子最大,敢说敢做,还没谁能和他比呢。但是花魁却有人给他证明,人家胡医生都说得明明白白的,花魁一放学就去医务室看书了。
女学生不用问,应该没谁敢的。再说了,那么脏,女学生们是不会去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