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内我想贵培训所应该会有最好的结果出来。”
跟着他走出培训班,我才敢喘一口气,并且不敢相信地看了眼走在我前面的人。
好像早上我们两个才吵过架,好像这电话是陆依姗给他的,好像他一直都是以欺负我为乐,怎么这会儿全变了呢?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震惊和迷惑已经远远超过了其它情绪。
直到坐进车里,他才狠狠瞪我一眼说:“从你进这个家门的那天,就已经贯上我萧闵行太太的名号,我怎么欺负没关系,但是别人想动你得经过我的同意,我希望你自己以后也能意识到这点,无论是谁,跳过我动你,都不行。”
他的话没说话,车子就往前冲去,我似懂非懂地听着他的话,好久才弄明白里面的意思。
我是专属于他的奴隶,别人动不得。
那么连陆依姗也不行吗?那可是他的前女友,他心里的女人,他为之醉酒痛苦的女人?
其实我有点奇怪的,以萧闵行的性格,无论如何看上去都跟陆依姗不搭的,一个太过沉深,一个又太过张扬,真的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
而且今天他来以后,也没有对陆依姗假以慈色,从头到尾都像不认识她一样,就连她娇滴滴地跟他说话,他都没回一句,这又为什么呢?
真的在人前把我当成他太太,然后背地里再去跟这个女人解释?
想起这个,不由得又偷眼去看萧闵行。
他认真开车,目不斜视,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顶端处泛着微微的白色,修长的手指自然地向里弯着,连弧度都是好看的。
他没有把我送回家,反而带到了他公司,只是进去就把我往办公室里一扔,自己跑去开会了。
一直到中午我才看到他回来,脸上略有疲惫之色,手指在眉骨间捏了捏才问我:“中午要吃什么?”
我有时候面对萧闵行的时候特别心软,软到没有底线。
比如现在,看到他的样子,再想想昨晚以及上午发生的事,早上那段不愉快就自动跳过了,只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你在这儿躺一会儿吧,我去买饭。”我说。
他愣了一下,像过去一样问我:“你有钱吗?”
这句话竟然没有当初听上去那么刺耳,或许跟我口袋里真的装着钱有关,所以把他早上给的钱拿出来,摊在手心里问:“够我们吃了吗?”
他也瞄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够你就饿着。”
我车身往外走,竟然还在听到他在后面嘀咕一句:“连个私房钱都不会存,怎么傻成这样。”
从走道的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嘴角上翘,眼睛也弯了下去的样子,是一种久违的喜悦吧。
对,我在笑,心里如开了一朵小小的花,虽然颜色还不够美丽,花朵也没有预想的大,香味更不够浓郁,但是毕竟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