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脑回路清奇,李海棠试图好好地教育一下,奈何豆包和皮球虽然小,却都有自己的主意,并且坚持己见。
李海棠努力过几次,效果甚微,最后,她决定放弃。
她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总是看到因为熊孩子捣蛋而无奈的家长,当时她还琢磨,棍棒底下出孝子,什么也别说,就是一个揍啊!
风流轮流转,她当娘亲后,期初是溺爱儿子,如今想扭转,为时已晚。
说起李金琥的婚姻大事,话题彻底跑偏,李海棠不禁为几个小的未来担忧。
晚上,夫妻俩躺在同一张床上,李海棠开始和萧陵川吐槽,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关于豆包是个媳妇,夫妻俩从豆包几岁讨论了几年,每次,萧陵川都是同一套说辞,“豆包还小,等他长大,遇见心动的女子,眼里就容不下别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就
如我对你一般。”
萧陵川的答案单一,却是万金油,每每都能轻松过关,糊弄过去。
李海棠翻了个身,把后背面对萧陵川,她被说服过,慢慢的,就清醒了。
日日月月年年,一晃,豆包都八岁了,还没扭转自己的想法。
“娘子,有一个词,叫庸人自扰。”
萧陵川对着李海棠的后背上下其手,见她没反应,抚了抚她的头发,发觉自己用词不当。
李海棠:……她正等着野人夫君安慰她,结果,瞧瞧他说了什么,她是庸人?难道是她的错了?
做爹娘的,操心儿女,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萧陵川赶紧弥补,面色柔和了些许,他对儿子,总有一种蜜汁自信,他和娘子的骨血,怎么也不会差太多,儿子聪明,这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家里有银子,豆包愿意娶十个娘子,做爹娘的,应该尊重他的决定,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
李海棠被绕得晕乎乎,明明说的是小弟李金琥的亲事,绕来绕去,就回到豆包的问题上。
这几年,夫妻俩不止一次对此讨论,但是问题过去了,就不断有新问题产生。
就好比,豆包的三三,小丫头一个,总上自家来串门,两家走动,逢年过节,总要走一个礼节的过场,就给李海棠增加不少麻烦。
这是其中一个,另外的两个,咳咳,更麻烦。一一在北地,二二,也就是圆圆,留在京都,这两户人家,根本没把此当儿戏,而是认真的教导闺女,萧家,是她们未来的婆家,要尊重,讨好,迎合她这个婆婆,日子
总不会太差。
于是乎,北地的总写书信,这也就算了,二二和正式下了庚帖的三三,动不动就来府上,给她请安,敬茶,捶背,毕恭毕敬。
李海棠看着小丫头端着托盘,一脸虔诚,总有雇佣童工的愧疚感。
这才三个,还差七人。她现在就盼着儿子能慢点找儿媳妇,那七人别凑的太快,不然府里更加热闹了。
也不知道豆包是怎么和三个小丫头说的,三人通过书信来往,二二和三三都在京都,还能总见面,时不时地送个小礼物,好的和亲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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