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唯一的孙女,被你那该死的孙女串通那个李如风,害死了!”
梁荣咬牙切齿,鼻孔喷出两道憎恨气流,带着哭腔歇斯底里怒吼道:“他死得何其凄惨,脑袋像西瓜一样破裂,两个眼睛,死不瞑目啊!”
戴忌内心一凛,眼前的梁荣,近乎疯狂,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动手。
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故作镇定道:“你孙子的事,我也知道了,不过,此事并非由我孙女造成,而是梁道与李如风在酒会上产生争执,之后上去找麻烦,然后被李如风丢下去吧。”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那不知廉耻的孙女勾结那个小子,害死了我孙子。”梁荣根本就听不进去,猩红的眼睛骇人听闻。
他手掌一扬,就要动手。
戴忌怒极而笑,一步跨出,冷笑道:“没错,李如风和我孙女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这事我也刚才得知。但是,李如风,是垂钓道人的门童,你动我戴家,就是不给垂钓前辈的面子。”
戴忌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经过脑子的,垂钓道人的威名,附近几个市远近闻名,若说李如风是他的小主人,梁荣肯定不信。
李如风年纪轻轻,说是垂钓道人的门童,兴许还有几分可信度。
果不其然,梁荣一听这话,手掌僵在半空,眼神急速变幻起来。
身为梁家家主,他岂能不知道垂钓道人的名头,当年他也在那个宴会上,亲眼看着垂钓道人一掌将三大家主碾成肉饼的。
这事虽然过去了几年,但是每每想起,依旧记忆犹新。
“你说是就是?”怒笑一声,梁荣外厉内荏历喝一声。
这世间绝对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戴忌既然敢说,就证明他有把握。
因为,利用垂钓道人的名号压人,这事若传出去,那是灭族的大罪,垂钓道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不信,那就来试试?”戴忌见得他上当了,内心反而轻松起来,不急不缓开口。
这下彻底将梁荣吓住了,他手掌依旧停留在头顶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哼,你让他出来,我要当面和他对质。”梁荣迟疑了一下,还是装着胆子开口。
一个孙子,还是比不上一个家族的。孙子虽然没了,但是还有儿子啊,大不了以后让儿子加把力,再生一个就是。
但是招惹了垂钓道人,那是灭族的事,两两比较,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门童,但他还是不敢轻易招惹。
“李如风已随我家的油轮,出海对付海怪去了。”戴忌毫不隐瞒,不等梁荣发怒,继续道:“他临走前说了,让你在港口等他,他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戴忌神情变幻,终究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盯了戴忌一眼,阴森道:“若他们是利用出海借口逃跑,我必将你们戴家杀得鸡犬不留。”
戴忌只能无奈目送他们离去,内心甚是绝望,不过还抱有一丝浅浅的希望,就是希望李如风和垂钓道人有关系。
哪怕不是什么小主人,认识也好啊。
此刻的李如风,正在油轮的休息室里,盯着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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