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已经控制住,昨晚清醒了一会儿。大夫说现在正需要静养不宜打扰,左谷蠡王还是请回吧。你的好意等小汗醒了我会转达给他的。”诺敏面若寒霜的道。
“哦,这样吗?”左谷蠡王眼睛转动,然后大笑着道:“那可真是我们秦部之福。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小汗养伤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和刚才的态度判若两人。
目送巴图尔走远,诺敏脚下一软差点跪倒。还是她身边的那位侍女及时搀扶了一把才没有当场出丑。
在帐内的赵思远听到左谷蠡王离去,也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次终于应付过去了。
但他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这一次应付过去了。那下一次呢,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不行,一定要加快行动步伐了。
而此时,左谷蠡王转身之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阿布,不是说好要去看看那个小杂种什么样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巴图尔身后一位梳着猪尾辫满脸凶悍之气的青年问道。
阿布,在秦氏部落的语言里是父亲的意思。这个青年正是巴图尔的长子哈斯尔。
“我们来是为了知道阿勒坦什么样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没必要再去刺激他们了。”巴图尔道。
“啊?可是我们都没进去……”哈斯尔惊讶的道。
“有些事情不需要亲眼看到,要动脑子去想。”见他还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巴图尔不快的喝道:“蠢货。”
但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儿子,将来自己的汗位还要传给他。就又忍耐下来指点道:
“克鲁阿去平原城找大夫我们的人一直都在追踪,他们在平原城四处碰壁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神医。”
“明明没有找到神医却说找到了,还说什么阿勒坦已经醒了过来。这不过是为了欺骗我们,同时还能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
“诺敏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想诳我,岂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敢断言,阿勒坦不但没有醒还有生命危险。”
哈斯尔一脸敬佩:“阿布英明。诺敏那个贱人还以为能骗过我们,却不知道阿布你早就看穿了一切。”
巴图尔却一脸严肃,没有丝毫的得意:“刚才我之所以没有进去,就是不想揭穿她的谎言刺激到他们。垂死挣扎的野兽才是最危险的,真把他们逼到绝境拼死一搏,只会便宜了那个老东西。”
巴图尔视线投向了营地的某个方向,那里正是萨满的营帐所在地。
想到贪婪的萨满,哈斯尔脸上露出愤愤之色,显然对这个老东西也是极度的厌恶。不过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决裂的时候,心中发了一阵狠才说道:
“阿布,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难道就这样等着?”
巴图尔摇摇头:“等是无法让我坐上汗位的。加紧收买策反忠于阿勒坦的人,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我只要结果,行动越快越好。”
说完,又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沉声道:“还有监视好那个老东西,不要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