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她呜咽着说。
第一次见到她哭,又哭得这么伤心,他忽然就心软了,也懒得同她计较,只是把冰冷的手脚伸进被窝里,脸挨在她的后背上。
她渐渐止住了哭声,只余断断续续的哽咽。
“……你的手脚怎么这么凉?”
“帮我捂捂。”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衣里。
“别呀……好冰……”她躲闪着,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将脸偏开,呐呐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把她的脸硬扳回来,迫使她和他对视。
“我倒想仔细瞧瞧你这张脸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给我在外面招惹了这么多的男人。”
“我只招惹过你。”她倏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冰冷的唇。
舌尖舔舐他的嘴唇,一点点伸进去撬开他的牙齿。
她迷醉地享受着久违的亲吻,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背部。
他哪里能经受得住她的引诱,很快就反客为主,双手捧住她的脑袋,强势地在她口里攻城略地。
她很快就意乱情迷,单手去解他的外套纽扣。
他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垂说:“乖,我自己来,你去把今天在酒会上穿的那条裙子穿给我看。”
“脏了,不要……”她不满地咬他的嘴唇,饱满的胸部在他胸前磨蹭。
他的欲火早被她勾起,却强忍着说:“听话,等会儿我好好疼你。”
“不要……”她的手从他的外套下摆伸进去,拨弄他的皮带。
“那我帮你穿。”他捉住她的手。
他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又将她脱下的裙子给她穿上,她被他这奇怪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懵懵地问:“你想干嘛?”
他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颏,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知不知道今天在酒会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他哑声问。
“不知道。”她摇头。
指腹粗砺的手轻抚她漂亮的脸蛋,他缓缓说:“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像我现在这样……亲近你。”
他的手轻轻滑下,抚摸她细嫩的脖子,漂亮的锁骨,再一路向下拨弄她迷人的乳、沟。她刚刚熄灭的情、欲之火又被他一点点地勾出来,她长发蓬乱,脸颊潮红,潋滟的丹凤眼里情、欲燃烧。
他忽然将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探过头去咬她的耳垂,喃喃道:“他们都想得到你……亲近你……不过只有我才有这样的资格,纪玉滢……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从后面一举穿透她的身体。
她痛得弓起身子,他却莫名兴奋地在她身体里又深又重地抽送。
“纪玉滢,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是不是?”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打你的主意?”
“我讨厌你和别的男人来往,你知不知道他们满脑子都是龌龊肮脏的念头,他们想占有你想像我这样狠狠干你。”
……
他嘴里絮叨着,在她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似乎要在她美丽如花的身体上烙下他的印记。
“喊我的名字。”
“郝……铭。”7;150838099433546
“再喊。”
“郝铭,郝铭,郝铭,郝铭……”纪玉滢不停地喊,到后来嗓子都嘶哑了。
她脑海里模糊地闪过四个字“裙下之臣”,噢,不,她早成了金主大人的胯下之臣了,每一次都被他折磨得神魂颠倒。
可他今天更像是在惩罚她,无视她的求饶,在她最极致的时候还重重地朝她的敏感处撞击。
最后她连挣扎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枕头上由着他索取,由着他尽兴……直到他心满意足地抽离她的身体。
他去浴室冲凉了,留下满床的狼藉和精疲力竭的她。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他用过就丢弃的人偶——破碎不堪。
无边无际的倦意向她袭来,她精疲力尽,哈欠连天,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居然胆大包天地朝着金主大人嘟嚷一句:“你今晚真变态,恶趣味。”
她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郝铭待她多温柔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水面上飘浮着玫瑰色的花瓣,他耐心地替她搓背,擦澡,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身体……
这个梦真美好,她舍不得醒,金主大人从来没有待她这么温柔过。
“嗡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好吵,好像有人在替她吹干湿发,这是在美发店吗?
唔,真的好吵,她不要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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