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逝,转眼间就已经过了大半天。
之前,永毅然已经是告别了战伤,虽然只是见战伤彻底晕倒之后,独自一人静悄悄的走了。
此刻,他走在乡野间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路上没有多少人,但也不是空无一人。
他现在心里正想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有可能遇上比她强大的敌人,今天就比如战伤,虽然战伤只能和自己持平,但是这也切真务实的让他明白了世界是广大的,什么人都有可能出现,他现在虽然是波动剑剑主,但是实力还是非常之弱小,假如放到更恶劣的环境当中,那就根本不可能存活多少时间。
至今为止,永毅然一直觉得自己能够走到今日,靠的都是强大的运气,还有一定的实力成分在。
这也没错,他是波动剑豪,运气这种东西当然是异于常人的,比大多数人都要幸运,这就是上苍的眷顾。
而战伤他在不久之后也是顺顺利利的醒来了,就算抛却不死之身这个因素,仅仅是被击晕而已,这是很容易就可以醒来的。醒来之后,他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想了想,然后就走了,走之前,自语道:“看样子永毅然已经走了,那我也不能留在这里,唉!输了,心里倒是有点不甘啊!”
永毅然不可能知道现在战伤的想法,估计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怎么样吧!
现在的天色晴明正好,是个不错的天气,适合人们进行各种活动。
而永毅然也是极为喜欢这个天气,至少不必到处躲雨,也不用考虑其他什么多余的事情。
忽然,前方突然有一个人拿出了一把长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永毅然莫名的感受到了阵阵危机,汗毛倒立。
只见那人拿着长刀以非常迅捷的速度砍倒了周围的人,最后砍向了永毅然。
永毅然毫不迟疑的拔出了波动剑,阻挡住了这一斩。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很显然,这股力量是从对方的刀上传过来的。
一时间,永毅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被这股力量压住了,而且还隐隐有着盖过自己之势。
现在,永毅然即使想要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现在的他完全没法做其他任何事情,只能全力握住剑,使之不被压下。
那人发现这样太慢,又抬起刀,换了另一个方向向永毅然砍来。
永毅然再次接下斩击,发现这斩击的力道不减,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还准备继续抗衡下去,并不打算逃跑,逃跑是懦夫才会去做的行为,他不是懦夫,才不会去做逃跑这种可耻的行为,如果真的做了,或许就会变成他一生的污点了,他不想那样。
那人见攻击再一次被挡下,没有多做停留,立刻提刀,然后再一次狠狠地砍下。
已经是第三次了,永毅然感觉到自己在这种全力抵抗之下,体力已经是所剩不多,最多估计还只能抵挡几下斩击了。
那人仍然是精力充沛,不见丝毫疲态,或者是强压劳累,这说不定,毕竟他现在身已癫狂,神志不清,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在做着什么事情。
永毅然勉勉强强的抵挡住了第四记攻击,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加不堪了,无法站稳,也不至于倒下,摇摇晃晃的,跟喝醉酒的人差不多,让人不禁担心。
现在就算是始终跟在永毅然身旁的墨鱼和东长都是被砍翻在了地上,此刻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到永毅然的,他现在只能依靠他自己。
没有任何其他外力因素的影响,纯粹是力量与力量的比拼,但就是在这种单纯力量的交锋中,永毅然还是慢慢变成了劣势的一方。
劣势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良久良久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仿佛不会再改变,这真令人担忧。
好在事情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永远也不可能保持一个模样不发生改变,事情最终都会有所变化,或者是在事情发生过程中有所变化。
那人的身形移动已经是有一点缓慢的迹象,运动轨迹渐渐明显,较容易辨别了。
永毅然逐渐抓住其中零星的破绽,他的躲闪变的容易了,灵活了许多。
那人的行动越来越缓慢,不过好在没有慢如龟速,但已经比不上小鸟飞行拍翅膀的速度了。
在这种速度之下,那人的战斗优势已经是荡然无存,若不是双方伤势有不同的话,战力基本就能够持平了。
永毅然心中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度过眼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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