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九天已经过去,永毅然和永樱皆已从那无良方丈的寺庙护寺幻阵中脱困而出。
方丈那时在做早课,忽然,他注意到了那束光芒,那是被困的俩人脱困而出出现的光芒。
一会儿后,永毅然和永樱皆是醒来,同时也完全破开了那笼罩着他们的幻阵。
方丈大声喊道:“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永毅然反问道:“我们犯了何罪?值得方丈如此动怒?”
“不尊师重道就是一种罪。”
永毅然道:“是吗?我看是你忽悠我这个不喑世事的人才对。”
方丈道:“住口,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
“是吗?那你为什么如此急着辩解?要知道,身子正不怕影子歪。”
“孽徒,你不尊师重道,居然还有理了,你真是让为师深感失望啊!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呢?居然还感忤逆师尊了,真是气煞我也。”
“方丈,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虽然我之前的确是你徒弟,但是我现在心中已不再认你这个师傅,还谈何忤逆师尊呢?”
“气煞我也!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孽畜,真是气煞我也!”
永毅然也怒了,怒道:“你若对我不薄,我自然会知恩图报,可你给我的只是破铜烂铁一般的东西,我是一个他人待我如何,我就待他人如何的人,你如此这般,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啊!你居然还如此说,更是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怒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方丈似乎是怕了一般,道:“施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现在才知道怕,恐怕是晚了。”
“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不怕你!”
“你不怕死吗?”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生生死死皆有其玄奥,既然各有不同,而且我也活够了,纵死又何妨?”
“这么说,你是想死喽!”
“既是已知,又何必多问?”
永毅然看着眼前的方丈,忽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起来,心中有个念头跳动,那伸向方丈的手停了下来。
方丈看着永毅然向自己伸来的手停了下来,问道:“你为何又不动手了呢?是因为什么?”
“我是波动剑剑主,是来拯救波动之界的,不是来杀人的,我不是杀人狂魔,也不会欺负老人,所以我今天不杀你。”
“啊,是吗?那样太好了,我可以不用死了,耶!耶!耶!”
“方丈,你的定力呢?刚才的定力都哪里去了?”
“没办法,刚才毕竟我要死了嘛!所以才有那般姿态。”
“你莫非是装的?”
“刚才都快死了,还装什么装?装模作样有用吗?”
“你觉得呢?有用还是无用?”
“我自然是觉得无用了。”
“是吗?你真的如此觉得?”
“那还有假?我刚才是看破了生死。”
“就凭这一句话,我放了你是值得的。”
“多谢小施主大发慈悲,老朽感激不尽,不如老朽陪小施主聊会儿闲话如何?”
“话题呢?聊什么呢?”
“随施主所想。”
“那么,你就一直住在这山上吗?”
“是的,我就一直住在这山上。”
“你是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住在这山上吗?”
“是的,我是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住在这山上,从来都没有离开一步。”
“一直只吃素?”
“我和其他和尚有点不同,偶尔也需要吃肉的,但不经常吃肉。”
“你喝酒吗?”
“我喝的是菊花酒,纯素的。”
“你觉得菊花酒好喝吗?”
“很好喝,很好喝,喝一口赛神仙。”
“那你出生的时候,这里有几人?”
“就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还有我,三人。”
“那你的父亲和母亲呢?”
“皆已仙去。”
“你可有子嗣?”
“虽然我是出家人,但我是有子嗣的。”
“既然你有子嗣,那么你一定结过婚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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