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胡咧咧吧。”
我见两个人不明白,指着自己的两条腿,走了两步。俩人捂着嘴笑起来,胖子道:“老安,你这词在哪整的,咋没跟我说过。”
我跟他俩说,别笑了,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走了一段密林,前面已经没路了,按照英子的记忆,在往前走就算深山禁区,在她不懂事之前就没人走了。
我想,这也许跟当地狩猎有关,也没多想,路还是得走的。
三四天的时间我们还没有到目的地,这几天又冷又硬的干粮,看见野鸡野兔什么的,也只能看看了,有哪心,奈何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
一路上很苦,因为属于无人区,道路只能我们自己走出来,而大山里的风雪,实属凛冽,三人的脸上冻的通红,用手一碰,疼痛感直入人心。
我们走到山谷,两旁两座山把我们夹在中间,只要大声说话,回音便会在山谷另一边传来,树上的积雪也会被震下来,那震下来的积雪被风一吹,打在脸上像刀一样锋利,留下数到小口子。
胖子一屁蹲坐在地上,认谁拉也没用,就在那放赖,还大声的吵着:“不走了,胖爷我累的像条狗,给有没有人权了,咱们就不能歇歇,这几天我脚上血泡都走出来好几个。”
胖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放赖,我们谁那他都没办法,只好原地休息,英子在四处转悠,我跟让你说:“你看那些狗可比你强多了,在山上打猎的猎犬,翻山越岭连个bei都不带打的,你这么说就是在骂狗。”
胖子躺在地上不服气道:“我说老安,你这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你这损人都不带脏字的。”
我摆摆手,示意别跟我扯犊子了,抓紧休息,咱们还得赶路呢。
我跟胖子休息的正好,只听一声大叫,我跟胖子一听,这是英子的声音,赶紧闻声赶了过去。
只见一颗大树下靠着一具死人的骨头架子,在远处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这完全跟雪地融为一体,白茫茫一片。
英子躲在我俩身后,拉着我两赶紧走。我看了骨头上有齿印,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不过现在看来,这大山里真的危险重重,看来接下来的路要小心翼翼了。
我跟胖子不忍心让这人暴尸荒野,讲究的是入土为安,我们手中没有工具,只能造一座简易的雪坟。虽然开春就会化开,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份心意。
我跟胖子在雪坟前拜了拜,胡言论语了几句,就走了。英子一直躲在我俩身后,看样子是被吓的够呛,原本通红的脸此时还白着呢。
胖子说英子没出息,活人你都不怕,死人你怕啥。
其实也怪不得英子,从小就是听各种鬼怪长大的,尤其是死人居多,人死后僵而不腐会成僵尸,也许会变成厉鬼在葬身之地徘徊等待过路人,总之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
不管我们心里想着什么,都得继续前行。